欲望过後,蒋定国眼里慢慢恢复壹丝清明,抽出软在女儿肉穴里的肉棒,如抽掉了塞子,浊白的精液往外溢,糊满红肿的穴口,看起来淫靡极了!
给浴缸重新换上水,抱上软绵绵的叶仙仙壹起泡进去,扬手在她小屁股上拍打了两下,“小坏蛋,勾引你爸爸,该打。”
叶仙仙都嘴,“您还不是挺乐在其中。”
蒋定国耳根子烧热,“还敢说。”
“您恼羞成怒。”
老底被赤裸裸的揭穿,他面上浮起可疑的红潮,掩饰性的轻咳,毛巾沾了水亲手给她洗浴。
这壹场澡洗下来,两人又差点差枪走火,还是叶仙仙推说累了才制止住。
……
凄清的夜里,大地壹片岑寂。纪北靠躺在石砌花栏上,眼睛半阖,把易拉罐竖起往嘴里倒,才发现啤酒已经空了。指间壹点猩红浮动,放到唇边深吸壹口,缓缓吐出。
两夜不归家,她,去了哪里?
他对她,除了名字,壹无所知。
……
次日清晨,蒋定国照例去晨跑,回来上二楼去叫某个睡懒觉的起来吃早餐。
房间里空空如也,被子整齐叠放,不见她身影。桌台上放着壹张银行卡和壹张便签纸。蒋定国拿起便签纸,上面写着几行娟秀小字。
“我对爸爸您起了色心,罪该万死。我要回去忏悔,别来找我。”
蒋定国脸黑黑的,那张纸已经被他揉成了壹团,即便生气心里还是搁不下。
叫人去查别墅周围和光之巅的监控,结果壹无所获。他刚认回的女儿就好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般,查无此人。
蒋定国蹙眉,“难不成真是妖精变的?”
……
朝阳初绽,如碎金散落。
少女步伐轻快的走在校园林荫路上,壹条松松的大麻花搭在胸前,衣着清新文艺,复古而清丽。
她,正是从蒋家溜之大吉的叶仙仙。
此时叶仙仙要去桑玗那儿销假,路过放牛班时竟又碰上了上次调戏她不成被她反调戏的帅气男生季寒末。
会知道名字还是因为别人叫他被她听了壹耳朵,而他的名字又好听,就这麽记住了。
凳子靠在墙角,季寒末歪歪靠坐着,没骨头似的。见叶仙仙走过来,他腿往前壹搭,挡住去路,扬手打了响指,勾起壹侧嘴角,“过路费。”
叶仙仙摊手,“没钱。”
季寒末脚尖壹点壹点的,“本山大王只劫色不劫财。”
[这不是那个悲伤的故事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