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高晋阳问出他们心底的想法:“浪丫头,这么会舔,说吧,给别人舔过几次了?”
明月不知他的表情是喜是怒,只能从声音判断他并没生气,又吮吸几下以后把巨物吐出来,犹豫着回答:“不算这次的话……有两次。”
“才两次?”高晋阳知她犯不着在这里说谎,确是笑了,“啧,学得挺快啊。”
“是你们教得好。”
她那个“们”字说得太过顺嘴,并未察觉有何不妥。
高晋阳没吭气,只是又把下身塞回明月嘴里,按着她的后脑继续刚才的动作。目光却向斜对角的赵和泽望,暗想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二分之一。
只有可怜的赵和泽自己知道,他裤裆鼓得明显,却连个吻都没落着过,霎时没了观赏的兴致。
充满腥气的浓稠精液终于喷出来,高晋阳没射进她嘴里,反而是瞄准了胸部。
红艳艳的奶尖上瞬间被白稠覆盖,肉棒顶端抵着那里,时不时地挤压,把所有的精华都汇聚到这两个点上。堆不住了,就顺着胸脯的弧度贴着肌肤向下流。
终于可以摘掉领带,明月瞪着眼睛本想抱怨,却先被窗外的夜景抓走注意,隔着两道门,她都能听到陆与修打游戏的喊声。
“你什么时候拉开的窗帘!”明月越想越心惊,吓得赶紧跑到有遮挡的地方,身上的精液还在淌。
“有什么关系,又没人看见。”高晋阳带着别样的表情耸肩。
刚才赵和泽站的位置,早就没了人,她未曾发觉。
“起来,去洗澡。”
这间屋子没有浴室,二层的浴室是独立的,想要过去,就必须经过其他人在的那间大活动室。
明月现在这幅样子,自己的衣服穿不了,只能随便罩件宽大的。
高晋阳把衬衣拿给她试了试,却发现只能勉强遮住屁股,稍微走动两步,花穴必定要暴露在其他人眼中。
“我可不想现在招狼。”她嘟着嘴说,摇摇头。
于是他下楼一趟去取了军大衣,这可好,从头到脚把她裹得严严实实,长出的那截袖子又不能挽起来,她索性把两手穿进对面袖子里,像是清宫娘娘的暖手套。
但即使这样,明月还是遮着双脸掩耳盗铃,经过别屋的时候没敢去看其他人的脸色。
倒是陈淮,一局终了,陆与修还想和他继续排,他却抬手表示先暂停。
陆与修以为他累了要休息,陈淮却说:“我去收拾她的衣服。”
他一直有走哪就把东西整理到哪的习惯,大家没阻止。
一推开门,屋里欢爱过的气息扑面而来。陈淮稍微顿了下脚步,看到散落一地的只剩明月的衣物,他捞起家居服裤子,白色的内裤从里面掉出来,他又俯身去拣。
余光间发现地板上有块地方倒映着灯光,他直起身后朝那里看,浅浅一滩水渍。
“这么贵的木地板,都要被她浇坏了。”
陈淮被声音吸引,看到赵和泽倚在门口,目光焦点也落在那片,情不能说难看,却也不能说很好看。
他没回答他,只是错身想出去。
赵和泽抬脚拦住他的去路:“诶,你是不是也跟她做过什么?”
陈淮侧目,眼镜片下的双目依然平静无波。
他没回答,抱着衣服从他腿上迈过去。
“我就知道。”等对方关上房门,赵和泽才没忍住嗤笑一声。
低头轻轻踹着门框,一下一下的,“都他妈有,就我他妈屁玩意儿捞不着……”
可他也知道原因,他谁也怪不了。
只能暗嘲自己可真算是,闷声作大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