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风紧紧抓住绵绵浑圆的蜜臀,花穴激烈的蠕动收缩让他的性器得到令人发疯的快感,他被夹挟着几乎控制不住,粗壮的阳具在紧致湿滑的甬道里粗暴挺动,每一下都顶到狭小的子宫口,一阵又一阵清晰的快感和子宫口隐隐传来的痛意让绵绵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花穴,身体也痉挛着颤栗着,圆润可爱的脚趾也不自觉绷得紧紧的。
“啊...太深了...呜呜...不要再进去了...太深了...疼、疼...唔...不要顶那里...”
绵绵被肏干的浑身发软,硕大的肉棒凶狠地撞击脆弱敏感的花穴深处,双眼迷蒙的看着身上被情欲染红的精致面庞,呜咽着求饶。可失去理智,被欲望占据的男人已经化身野兽,拉开她试图挣脱夹紧的双腿,粗暴的抽插着,娇嫩的花穴已经被蹂躏地红肿不堪,乳白的淫液不停的从交合处被捣出来,纯白的床单被染湿了一大块。
静谧的夜里,光线暗淡的房间里只听到女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尖叫和男人压抑的低喘升以及淫靡的“啪啪”撞击声。
已经泄了第三次的白楚风抱着早已昏迷过去的绵绵换了个姿势,继续操弄着。
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被软绵绵地分开腿坐在白楚风跨上,整个人被男人顶的往上抛,又下落的更深,使得肿胀的肉棒越发深入,深深地顶入子宫内,带给男人快要灭顶的强烈快感。
白楚风咬紧牙关,重重地挺动有力的窄臀深入湿热紧致的甬道,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电流般传过全身,每一次顶弄都爽的让他闷哼一声。
身上的女人,乌黑的长发被汗沁染的湿漉漉地散落在雪白的肌肤上,纯净可爱的小脸像初绽的嫣红桃花娇艳欲滴,温柔的总是弯成新月的双眼此刻微微阖着,诱人的樱唇被顶弄得一开一合逸出带着哭腔的娇吟媚语...
不想停下来,不能停不下来,白楚风在一边疯狂顶弄着腿间温暖柔软的花穴,一边揽住身上的娇软女人,不住地亲吻她细嫩的肌肤、香甜的小嘴、高耸颤栗的雪乳...
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过,怀抱着这个让他安心的小女人,滚烫的昂扬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比接到一部新戏完美演绎好还要让他快慰,或许这才是作为男人的感觉?
他不清楚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除了演戏,他最依赖的就是小绵,无法离开她温柔的注视和那双会笑的眼睛。从看到季淮赤裸地打开门的那一刻起,20多年一片空白的心,突然下了雨,他想狠狠将那个男人从小绵身边抹去,他想小绵眼中只承载他一个人的身影,他想,他想像那个男人一样,狠狠占有着小绵,让她的潮红只因他而起!
白楚风狠狠掐着绵绵的腰,粗壮的肉棒更加凶狠地在湿滑的花穴里插进抽出,几百下近乎疯狂地捣干下,他按住她的大腿根,硕大的龟头深深顶进子宫口,一股一股地喷发着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