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瑾一手握住了潇雅胸前的柔软,那双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没过多会儿,白年瑾扔掉了潇雅的奶罩,观赏着一边坚挺起来的小果实,在雪白的乳上犹如草莓蛋糕。
药效让潇雅迷迷糊糊的,看的是重影,但身上未经开发的处女地正受着侵害,她还是能感觉到的。她忽然觉得自己会变脏,她不要这样。
她挣扎却没有力气起身,白年瑾笑了:“雅儿,别废力气了,今晚你是逃不出这个房间的。”
潇雅本是要去同学家的,半路上却迎到了在瑞典谈生意的白年瑾。上了他的车,在车上喝了杯白年瑾递给她的红酒,头晕不醒人事,再醒来就躺在了小宾馆的床上。
“和爸爸做爱,你不会感觉很刺激吗?”白年瑾用嘴吸上了那坚挺的小果实,手伸入内裤中探向那秘密地带。
白年瑾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手法熟练,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点起了潇雅身上的温度。潇雅天生敏感,白年瑾的手上沾了些液,潇雅下面已湿。“雅儿,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心诚实多了。”
“你引得白家的男人都想上你,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但你只能是我的。”白年瑾的目光凶狠得就像是只狼。
潇雅感觉到了他的占有欲,两人的目光相对,白年瑾打量着那明艳又有些惑人的脸,那双柔媚的大眼睛。长大后,应该会迷倒不少男人。白年瑾吻住了她的唇,用舌头撬开了她的齿。吻得激烈,全是掠夺。
白年瑾的手从她的脚踝一路滑到她的臀部,他在她的臀部捏了一把,手感极好。白年瑾的肉棒早已变得坚硬,快要从裤子里探出来。
白年瑾吻遍她的每个地方,在她下体的地方亲吻了起来。“呃呃……”细细的呻吟声从她的嘴里发出,叫得令人销魂。
自己叫了七年的爸爸此时正在她身体上耕耘,泪水从她的眼里流出。白年瑾舔起那晶莹的泪,似乎很美味,白年瑾是个细致的男人,只有在情爱上变得不理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