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克的舌尖长驱直入,手指与舌头易位,略为粗鲁地搓揉她的阴蒂。淫水与唾沫混合,整间房弥漫着淫靡的气息。亚尔克舌头灵活地在阴道口上下前後旋转着,一如蜜丝特的接吻功力那般让人无法抗拒,他将她流出的淫汁全数饮下,随即起身,留恋地用手抹了抹唇,重重趴上蜜丝特的身。虎背熊腰的亚尔克浑身肌肉,夸张点形容,重量不亚於一头牛,蜜丝特闷哼一声,脸色不变仅是因为早已习惯这个二愣子的最後冲刺方式。
亚尔克的粗壮老二插入蜜丝特的淫屄,深入浅出,时而狂风骤雨,偶有轻柔摩娑,蜜丝特哀号却不求饶,咬着下唇,觉得下体彷佛要燃烧起来,她的臀部随着亚尔克一起挪动着,肌肉与淫水碰撞时发出湿润的掌声,她紧抓着亚尔克的背部,有意识地、故意地、恶质地抓出一道道血痕。
亚尔克那宽阔的背上,全是刀伤与鞭痕。
蜜丝特只是在那伤疤上增添新的创口罢了。亚尔克逆来顺受,说到底,他反而喜欢蜜丝特用新的抓痕将那些疤隐藏起来,越埋越底下。
最後冲刺时,亚尔克想起初遇蜜丝特时,她身穿军袍大褂,背着步枪,食指套着军帽旋转着,斜倚在监狱牢房门边,笑昵着看他:『冲动杀人了?』
亚尔克不答,眼色阴沉地瞪着她。
『想不想杀更多的人?』她扯唇,单手将沉重的步枪丢给他,另一手迅即掏出左轮指着他的额头,『反正你都是死刑犯了。』
亚尔克依旧沉默,却在摸到步枪的那个刹那,看着眼前的女人,下体勃起了。
一定是她,我一定是在等她。
亚尔克回想起那日,久久未碰女人,且之前碰过的女人全是路边廉价的流莺,他却在牢房里,冰冷的石板地上,与这个女人做爱,甚至射在她体内。
如今,眼前的她淫荡地叫道:「射进来!亚尔克!把精液射进来给我的小穴吃吧!」
「遵命,我敬爱的荷佛少将。」语罢,他迸射在她体内,抽搐着,享受着蜜丝特赐予的紧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