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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在浴缸里对瑠衣做出挑逗的事,并且仅仅是用手指和道具满足瑠衣的欲望时,濒临破碎的精海里,一身黑色裙装的少女仰面躺在半空中,难耐地翻滚着:“啊……真是够了!我说你啊,不要把这些东西丢给我啊!”她侧过身子,看着平台中央同样受着欲望煎熬的穿着白裙的“自己”,没好气地说道:“都说了这里可是在精里,你所受到的刺激会完全转化为精上的感受,不知道会放大多少倍!呜……我好想要啊……恭弥快给我啦……”
平台上的白瑠衣脸色通红,明明下身已经一片泥泞,她还是竭力冷着脸说道:“结果重来一次,他就只顾着自己的欲望了,不是吗?”
“你在胡说八道什麽啦!”黑瑠衣捶着并不存在的地面,“这不就更证明他之前是有多小心翼翼地不想伤害你吗?说到底恭弥他之前到底为什麽忍了那麽多年都没有吃掉你啊!”
“我怎麽知道……唔,呃啊……”变了调的声音同时从两人口中溢出,黑瑠衣几乎要被快感折磨得疯掉:“不行了,身体好空虚,好想要……好想要肉棒……”
白瑠衣的脸色红得快要滴血:“你这个……这个欲求不满的家伙!快闭嘴啊!”
“什麽啦,明明你也很想要吧!”黑瑠衣不再理她,“算了你拉不下脸我去,身体先借给我用一会儿!”说完,她就向上游动,仿佛穿过了水幕一般的东西,消失在白瑠衣眼前。更多小说 ltxsba.top
白瑠衣趴在原地,埋着头难耐地忍受着汹涌的欲望,又忍不住看着手边的日历。
“到底……为什麽……”她没有把话说完,到底是继续迷失在欲望的深渊里。
躺在床上的少女忽然醒了过来,旁边守着的赤司立刻抬起了头:“你醒……”话音未落,已经被扑上来的瑠衣扑进怀里,热烈地亲吻上来。
虽说在那些梦境的记忆里,他早就和瑠衣有过亲密接触,但回归正常的时间轴,他还没和任何女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柔软的唇覆上来的时候,赤司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怎麽说也是过去的迹的世代的队长,赤司很快便镇定下来,他按住瑠衣的肩膀,把她重新压回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你在做什麽?”
“想和你做啊!”瑠衣理直气壮地说道,睡裙因为两人的挣扎都有些松散,右边肩膀都露了出来。赤司的视线落到了光裸圆润的肩头,注意到他的视线,瑠衣又吃吃地笑起来,嗓音甜腻:“谁给我换的衣服?”
“大概是黑那家伙。”赤司的手掌按了上去,裹着肩头摩挲,瑠衣惬意地眯了眯眼睛,伸出双腿去盘住赤司的腰际,一下下地磨蹭着:“来嘛,她也就是现在欲火高涨才控制不住让我得了空隙,不然怎麽也做不了。”
赤司顿了顿:“什麽意思?”“你先和我做,我舒服了就告诉你。”瑠衣的眼珠转了转,像是在打什麽坏主意。
不等赤司多想,她就抬起腰,用私处去蹭赤司的胯下,又伸手去解开他的裤腰带,很快将那根逐渐充血的肉棒抓在手里,来回套弄。
赤司倒吸了一口气,嗓音都低哑起来:“别玩火。”“我说了我想做嘛。”她双腿张开,主动拉起裙摆,将内裤拨到一边,露出湿漉漉的花穴来,当着赤司的面,用手指插入自己的穴口,带出一股蜜液,又可怜兮兮地蹙眉:“赤司,我想要你的大肉棒,想要你插进来,想要你射给我……”
这绝对不是正常状态下的瑠衣,赤司本能地认识到,可是他又很确定,她是瑠衣,这种矛盾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然而有人的行为比他乾脆得多:“你不做就换我来!”
瑠衣只感觉身上的人动作一滞,随即她就被抓住手扯了开来,又粗又硬的肉棒直直地对准穴口,一插到底,舒爽得她都忍不住尖叫起来。
“阿征?是阿征吧?”她缠紧了他的腰,想让两人结合得更紧,阿征低头咬下来,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在发什麽情?”
“都是恭弥的错啦,阿征你救救我嘛。”怀里的人扭动着臀部,肉棒在甬道里左右磨蹭,伴随着不时的收缩又放松,舒服得阿征轻声叹息起来。他也不管那麽多了,将瑠衣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就开始了狠狠地抽插,每一次都像是要钻进子宫里一样。
“啊啊啊,好棒,好深,阿征再用力一点……唔!要被捣坏了、要被插坏了……”瑠衣主动迎合着赤司的动作,将腰抬得更高,方便他插进最里面。
听到她的浪语,阿征只觉得下身涨得更厉害,那些甬道里湿软的媚肉迫不及待地裹住他的分身,像是舌头一样舔弄着,又分泌出大量的蜜液,随着他的抽插,从交合处溢了出来,粘稠地沾在皮肤上,随着摩擦发出啪啪的水声。
没一会儿瑠衣就因为积蓄的欲望到达了高潮,小穴里痉挛着绞紧了肉棒,龟头更是被深层的小嘴紧紧含住,阿征只觉得尾椎一麻,本能地捣进最里面,用力射了进去。
“射进来了……”瑠衣有些乏了,不过还是搂紧赤司,迷迷糊糊地盘住他的腰,“我都接住了,小穴里装着阿征的精液,不会流出来的……”
她说得浪荡,阿征险些因为她的话又硬了起来,不过眼看着怀里的人满足地闭上眼睛,他又不好再折腾她。
阿征看了眼时间,他们剩下的几个人是轮着照顾瑠衣,再过会儿就要换人了,他虽然不清楚瑠衣发生了什麽,但是她还睡着就没法解释,还是当做什麽都没发生比较好。
不过……搞不好有一就有二,下次她再醒来说不定又会缠着谁要做,到时候不用他解释,其他人也会知道是怎麽回事。
他有些不舍地在小穴里又待了会儿,这才慢慢抽了出来,擦乾净两人的下身,也把衣服整理好。
黑瑠衣满足地回到了精海里,精焕发地看着依旧在平台上翻滚的白瑠衣:“喂,你还好吗?刚才外面是赤司和阿征哦?阿征帮我做了一次,好舒服哦?”
白瑠衣没有看她,只是继续忍耐着欲望,黑瑠衣撇了撇嘴,伸手在头部虚抓两下,就有一团粉色的雾气汇聚在她的手上,又朝着白瑠衣吹了过去。後者猝不及防吸了个正着,顿时无力地趴着呻吟起来,下身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似乎正承受着肉棒的鞭笞,没一会儿她就尖叫起来,趴在平台上痉挛着无法动弹,只有大股的淫水从她身下流了出来。
黑瑠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虽然这是我获得的满足,但是肉体上获得的转移给你就成了精上的,被增强了好多倍呢,一定舒服极了吧?”
如果此时有人掀开白瑠衣的裙摆,就会发现少女的私处仿佛真的被肉棒狠狠抽插过一样,磨得花瓣都一片红嫩,穴口轻颤地吐着蜜水,几乎无法合拢,明明已经高潮,小穴里还是有肉棒在抽插的感觉,磨得内壁快要麻痹,却又舒服得她眼前发白。
在精海里可不存在失去意识这种事,等到快感终於消耗完毕,白瑠衣的裙摆也几乎被完全濡湿,小穴里像是被精液填满,肚子都有些胀胀的。
她剧烈地喘息着,然而云雀带来的欲望终於是因此获得了满足,她又羞又气,索性闭目养,不再管黑瑠衣什麽表情。
不过,很快她们又因为醉酒後云雀和瑠衣真正做了个尽兴而快慰不已,只是没等她们从快感中回过来,就齐刷刷地打了个激灵。
“喂,你快想点办法啦。”黑瑠衣欲哭无泪,“他的意思是要调教吧?一整个暑假啊!就算记忆里的一个月在精海里没那麽久,一直欲求不满再被操到满足,对我们来说感觉再放大数倍,就算不用担心身体,精也真的会受不了的!”
白瑠衣本来想说些什麽,话未出口脸色就是一变,拼命忍耐起汹涌而出的空虚感,随即黑瑠衣也瘫软下来,哀嚎着:“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恭弥才没有这麽鬼畜呢!”
云雀家里,少女坐在桌面上,双腿张开,手却是紧紧地捂住嘴,防止一丝一毫的声音溢出喉咙。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就这麽安排下去。”云雀挂断了电话,似笑非笑地又用手里的钢笔,将笔帽的一头对着瑠衣的阴蒂顶了顶:“忍住了呢。”
少女的身体痉挛起来,下身颤抖着泄出一滩淫水,打湿了整支钢笔,连同云雀的手上都沾到了不少。
他垂下眼帘,将钢笔完全塞进了瑠衣的小穴里,之前被捂得温热的钢笔因为打电话时取了出来,现在早就一片冰冷,插进去後瑠衣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好了,下来,把我的手和桌子擦乾净。”云雀说道,瑠衣乖乖地从桌子上爬下来,钢笔因为她的动作险些从小穴里滑出来,她又连忙夹紧,努力往里吸去,确定不会掉了,才拿过一旁的毛巾,把云雀的手擦乾净,然後再用另外的抹布擦乾净桌子。她擦桌子的时候,云雀反而拿过毛巾,掀开她的裙摆,仔细地擦去了腿间的滑腻。
“弄好了……”瑠衣的声音带着高潮後特有的绵软。
“你去睡会儿吧,”云雀摸了摸她的脑袋,“晚上我再去找你。”
“可是云雀先生……”瑠衣涨红了脸,她想说些什麽,云雀只是在她腿间捏住花瓣拉扯了两下,语气平淡:“还是说,你不听话了?”
瑠衣缩了缩脖子:“没有,我这就去休息。”如果现在让云雀生气,她体内的钢笔绝对会换成跳蛋,而且还是一直调到最大的那种,还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回到自己的床上,瑠衣都有点委屈,她怎麽会这麽容易想要呢?果然变成淫荡的身体了吗?体内的钢笔到底比不上男人的肉棒,她难耐地交叠着双腿,缩紧甬道里的媚肉,把钢笔卡得紧紧的,一次又一次地试图这样来获得些许满足。
好不容易缓解了一点儿空虚感,她也没了力气,到底是抱着枕头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