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郦珍一时无言以对。当年她的确如此,因为她要让外人看到的就是一个荡妇,这样才能不入宫。
“你可知,我十二岁就在梦中与你云雨了一番,一早发现裤子都湿了。”死死盯着她,“你还一副瞧不上我的样子,只会不断督促我习字练武。”
“我是为你好。”没想到会那样,但现在郦珍还是想起身。可他双手掐着她的腰,硬是让她又坐了下来。“嗯啊……”抵上那逐渐清醒的阳具,忍不住发出声音。腿间的湿意一下就蹭到他的裘裤上,隐约看见那乌黑的耻毛。
“那我还要好好谢谢你才是。”掐着她的细腰,来回磨蹭,让自己的裘裤越来越湿。
身下的阳具越来越大,甚至在她股缝间来回律动。“连玉不要了~”抵着薄薄的丝质裘裤,连她都开始骚动。只是现在里面还涨的厉害,身下更是有点痛,她不敢再要。
见她胸前的手紧握,一手抵着他的肩变得有气无力就知道她也有感觉。“你要知道我也是男人。”手直接揽上她的腰,用手臂紧紧扣着她的背。一手解着自己的腰带,掏出那灼热,释放自己的欲望。
郦珍慌张的挣扎着,低头就见那紫红的阳具,上头鸡蛋大的马眼微张吐气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