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优呻吟一声,他掰着她的腿,就着那分泌出许多水液的花穴外缘探入半寸,她迷蒙着双眼,僵着身体感受被慢慢进入的过程。
“噗”地一下,阮肖却是一改刚才的墨迹,猛地撞了进去,将她的花穴挤了个满满当当,紧窄的甬道完全被他的肉棒撑开,好胀,好麻。
他抵住她最深处,细细磨蹭,让她适应这样的入侵,纪优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在她穴里,两个人就这样合二为一,负距离接触。
明明一个小时前还是陌生人,却跑到这里翘课,还偷欢。
纪优觉得刺激极了。
生理上的,心理上的,两种极致的兴奋。
“喜欢吗?”阮肖的嗓音如一只爪子轻轻地挠在她耳畔。
纪优轻嗯了一声。
她喜欢。她喜欢被这样插入,很满足,比凌晨在盘山公路上飙车还要让人兴奋。
阮肖对她的诚实感到满意,笑了下。
“那我来了。”
他扶着她的腰,抽出了肉棒,纪优有些不舍,身体一下子空虚了起来,紧接着,没有完全抽出的炙烫硬挺又杀了个回马枪,倏地狠狠地撞进去。
“呀啊……”好深。
纪优还来不及感叹,阮肖却开始暴风骤雨般地掐着她的腰凶狠撞击起来,哪还有半点之前懒散的样子。
她被撞得如雨打花娇,花枝乱颤,全身都在颤动,犹如被电击一般,椒乳被手掌捏着,她觉得自己完全被他控制在掌心里,所有敏感经被他调动,全都掀到了极致的亢奋。
“啊啊啊……呼……呼……”
纪优浑身一哆嗦,如被绷到极致的弓被拉满弦后射出去,颤栗……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电流在尾椎骨一直激窜到脚尖。
她软趴了,可穴内那根肉棒却还清清楚楚地硬着,让纪优意识到,阮肖还没射,她却泄了。
可她高潮余韵尚存,如一坨艳肉窝在他怀里,阮肖把玩着软绵绵的女孩,也不急着继续,和风细雨起来,把她捞抱起来,让她趴在他身上,俩人赤裸着交叠在一起,四目相对。
她的眼眸水雾弥漫,他的眼慵懒却又透着锐利。
他的腰有力地一下下顶着她玩,双手摸着她胸口的两团肉,爱不释手。
纪优被他顶得身体一上一下,起起伏伏,两人的性器因为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好多水……
纪优感叹,屁股下面全是湿乎乎的,他都没射,所以都是她流出来的。
心有灵犀般,阮肖也说了句。
“真是水做的,好湿。”
纪优难得地娇羞了一下,乳尖却被他手指一捏,她骤然间挺了下腰,小穴也猛地一夹。
感觉到她夹紧他,阮肖一下子坐起来,搂着她的腰,这个姿势更方便他抽插。
被他怀抱住,她坐在他腿上,纪优发现这男孩身材真的很好,很有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还有腹肌。
是她喜欢的那种紧实有力的。
不过比起沈越,还是差点,沈越的肌肉形状更清晰,而且颈腰窄臀,爆发力想必惊人。纪优忽然想,她要是真跟沈越啪,会不会被他做晕了过去。
想到,纪优一阵面憨耳热,耳朵有些发烫。
“呜嗯……”
胸口感觉到细密的疼痛,她看向阮肖,他真叼着她的一枚娇乳,含在两片薄唇中,吸允啃咬。就像孩子吸奶一样。
呀……好淫荡……
她的情欲瞬间又被调动到高涨,一下子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的唇舌,他的手掌,他的肉棒对她上下侵略的步伐。
“不……我不行了……呼……呼……”
约莫半个小时后,纪优又泄了一回,全身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湿漉漉的,她身上都是汗,下面更是湿的不像话,幸好垫了毯子,不然垫子上都要被弄得乱七八糟。
可是,她都已经泄了两回,阮肖还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插在她的穴里,掰着她的双腿大开,一下重过一下的顶撞她的花壶深处。
“你要搞到什么时候才好呀。”
纪优蹙起眉,觉得累了。
阮肖看她这副懒怠的模样,手摸了下她的脸。
“忍一下,给我两分钟。”
下一秒,纪优叫起来,因为阮肖如打桩一般飞速地抽插,要不是他抓着她的腿根,她整个人都要被他顶飞了一般。
太快了。
这样的力度,这样的频度,有种她要被他插坏的感觉。
纪优被撞得晕晕乎乎,一阵热烫的液体涌入她的花穴,他终于射了。
俩人并排躺在垫子上,纪优的羞耻心些许回笼。
她爬起来,腿间全是黏糊糊的,还有滴答的浊液流出。
“有没有纸巾?”
阮肖站起来,从包里翻出纸巾递给她。
纪优擦着身体,看了看身上留下的情爱痕迹,又看了看重新躺回垫子的阮肖。
一场持久战下来,她累得像条狗,他却一副精抖擞还能再战三百回合的样子。
幸好老娘有练过,不然这会儿那还能撑着点最后的颜面穿衣服。
被男人干趴下什么的,太不符合她不良少女的犀利人设了。
纪优心里默默地想,盯着阮肖赤裸的身体,真是个好品种。
外表好看,又不是个绣花枕头之流中看不中用。要是这家伙去卖身的话,肯定能闯出一片天。
假如阮肖知道纪优此时在心里如此夸他,估计该哭笑不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