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脚上穿着明显过大的拖鞋,纪优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沈越,像是猴子一样窜过去,一屁股坐到他腿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说。
“我们这算同居吗?”
她这姿势,t恤卷上去,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沈越手指在她屁股蛋上掐了一把,一手的温腻柔软。
纪优察觉到他硬了,隔着裤子那根就顶着她了。要不是他穿着裤子,布料隔着,俩人恐怕就负距离接触了。
她没敢再乱撩,准备从他腿上爬下去,沈越也没动作。
重新拿起毛巾擦头发,纪优装作若无其事地四处打量沈越住的地方。
大倒是挺大的,就是没什么人气儿,冷冷清清,厨房里什么都没有,应该说到处都感觉什么都没有。
连电视都没有。
生活在这样的屋子里,不无聊啊?
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沈越递给她一张卡。
“想添置点什么东西,自己去买,这里平时对我来说就是个睡觉的地方。”
“喔。”
纪优没推拒,她想说万一纪寻停掉了她的信用卡,现在对于这个哥哥,纪优算是颠覆这么多年的认知了。
不管她找什么理由说服自己,也改变不了纪寻对她做过的事。
不过对纪寻,纪优多年的敬畏还在。这是一种根深蒂固了的感情,只是现在变了味。
她给纪寻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打算冷静一段时间,让他先不要找她。不然逼急了,她就把那件事说出去,对他的政途绝对是毁灭性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