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想着怎么伪装正常、怎么不被这小哥察觉,眼不自觉扫过苏牧时,发现人家苏大教授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若不是衣服上有她抓
出来的褶皱,看起来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甚至因为悠长的火车走廊、昏暗的灯光,多了几分文艺气质。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衣着完好、气质卓然的男人,西装裤的拉链大敞着,硕大的鸡巴脱离了衣服的包裹,插进了女人的肉穴里,那些被她
的身体遮挡的部分,应该早就被淫水沾染的一片狼藉。
苏晚不高兴了。
凭什么这一晚上,自己被弄得惊心胆颤,一会儿安慰妈妈、一会儿按摩的,现在还要遭遇乘务员的盘查,身后这人却是白白站着就爽了,
分明是他先来招惹自己,大晚上不睡觉,非要喝加了料的牛奶,操起穴来也激烈的要命。
太不公平了!rous?ug?roushu
这样的差异,也点燃了苏晚心中藏着的隐忧,不论何时,哪怕说了要分开,身后这人也总是永远淡定,古井无波。倒是自己,主动说分
开,又频频在意,做出幼稚的举动。
年龄与性格像是在他们之间划下了鸿沟,和伦理关系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这一刻,苏晚生起一种心思,想让苏牧和她一起紧张。
下定了某种决心,苏晚转过头,强忍着羞耻和飞速的心跳,当着乘务员小哥的面,对苏牧娇声道:“嗯啊,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还不
快取出来,人家受不了了……”
一整晚了,这句话后,苏晚终于在苏牧脸上看到了惊诧。
也同时收获了面前这位泰国乘务员小哥惊掉的下巴。
似乎还觉得不够,苏晚最后嘟起嘴,呵气如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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