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有种说不上的暧昧。
苏牧却很是自然的拍了拍她:“站在门口还发呆,是不是睡傻了?“
这坦荡的态度,温和的语气,和刚刚说话的感觉完全都不一样,简直就像人格分裂了一样。
苏晚呆呆的进了车厢,就那么两句话,她的一颗心便被搅得七上八下,千百种可能在心中翻滚,惊疑不定之下,满脑子都被“苏牧“两个
字占据。
剩下13的牛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她更不可能当着苏牧、妈妈和这位大叔的面,再往杯子里加那种东西。
幻觉了,一定是幻觉了!
苏牧就算知道了,又怎么可能说那种话!
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苏晚干脆当作没听见。
晚上八点,泰国的服务员过来铺好了床铺,原本的双排座椅瞬间变成了两边的上下铺,床单被褥全是新的。
苏晚迅速选了上铺,三下五除二爬上去,盖上被子,决定当个缩头乌龟。
本以为自己会辗转难眠,却不想火车摇摇摆摆,空气里还有香薰,没一会儿,苏晚就真的睡熟了,迷迷糊糊中隐约感觉到,苏牧、妈妈还
有那大叔也都上了床,关了灯,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
车厢里有空调,匆忙之中,苏晚选的正好是风口,她又不是个睡觉安稳的,到了后半夜,总觉得自己身处在皑皑白雪中,随时可能被大风
吹走。
她跑啊跑啊,终于找到了一块热烘烘的石头,那石头会动,主动将她裹住,所有的寒冷都被遮挡了。
苏晚正要熟睡过去,大脑突然闪过一个激灵,这不是石头,分明就是人!
意识缓缓苏醒,清隽的气息、平稳的呼吸、宽阔的胸膛、有力的手臂……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被苏牧抱到了他的床铺上,而黑暗的车厢里,旁边还睡着妈妈和大叔,但凡有人开灯,甚至只是打开手机灯,
都能看到原本是父女的人,居然睡在了同一个被窝里,还是紧紧相贴的姿势。
察觉到怀里人突然僵硬,苏牧的手臂再度收紧,轻轻的声音带着笑意:
“晚晚,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爸爸的牛奶呢?”
他怎么还敢说话!苏晚彻底吓住了,推着身后人想爬起来,却又被一把拉了回去。
苏牧的身体向后一沉,猛地握住她的腿,低低的声音与晚上那两句如出一辙。
“那,我自己来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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