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像是察觉到了她别扭的情绪,哑着嗓子开口:“唔,真甜……宝贝,屁股撅起来……让我多吃一点……水真多,我都快喝饱了……”
他真是,真是太过分了!!
沈雁秋正处于羞赫和不敢置信中,那条厚舌突然化作一柄坚韧的利刃刺入甬道中,一股难言的刺痛令沈雁秋大脑一震,双腿反射性地抬起
想要躲闪。
可她整个人早就被男人牢牢锁定,根本扭摆不开,反倒做了对方的推手,让那舌尖更深的侵入了最为隐秘的部位,一点点将她占有。
温热的厚舌如游鱼,四处扫摆,从刺痛到舒畅,再到欲罢不能,舌尖游走的地方激起圈圈涟漪,慢慢散开,一波又一波快感翻涌过身体各
处,进进出出间,带起大片透明的液体。
这感觉也太妙了,居然比大物件的插入,还要让人控制不住身体。
难以启齿的求欢之词在舌尖徘徊,好几次,沈雁秋都害怕自己会大声浪叫起来。
不行!且不说现在的环境,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也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纵欲之事。
除了忍耐,沈雁秋没有别的法子。
她尝试平复自己的呼吸,可心跳却始终降不下来,每当适应了一种花样,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又会有新的招数,那唇舌,不止将花穴舔得酸
酸软软,还沾着骚水四处吸吻,珍而重之的态度就像是面对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又像是雄性动物做标记,寸土必争。
不知过了多久,香汗淋漓的沈雁秋被人用手拽着,抚摸上了那根肉物。
黑夜中看不见,却能明显感到那东西有多亢奋,野性勃勃地跳动着,硕大的圆头,盘结的青筋,滚烫的温度。五指拢成一圈,竟无法将那
粗大完全包裹,只得勉强合着手,套住阳具缓缓摩挲起来。
以往做爱,哪会有这么多流程,如此这般的抚摸更是没有过,这根东西,不如苏牧的长,却稍稍粗一些,沈雁秋不受控制的想,她那里应
该能完全插进去吧。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时,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烫着了,尤其是身下那处,明明谁都没有去碰,却莫名其妙的动起来,“咕叽咕叽”吐出
了不少液体。
现在的情况,她是被别的男人强行压在床上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是猥亵、也可以说是强奸,只要她叫一声,四周的人都会听见,雷炎彬不仅会身败名裂,还会因此坐牢,而他的女朋友,想必也会生气甚至分手。
可是,她沈雁秋不仅没有叫,还生怕被别人发现,不知廉耻的握着男人的肉棒,不知廉耻的期待着,甚至想着,自己的花穴能不能承受?
这简直就是荡妇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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