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完美的身体紧绷,清朗的面容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混合着淋下的水珠,滚落流畅的肌肉线条之中。
掌心与凹凸不平的棒身高速摩擦,欲火燃遍周身,苏牧极力控制的智也开始有些涣散,晚晚,就在隔壁!
她该当是在生气吧,气他没有在树下给她回应,还厉声赶走了她。
离开之时,她的手指和大腿间还残留着大量的蜜液,她面上的渴望是那般明显,或许,或许……此时的苏晚,也在疏解那些欲望,她的手指会插进湿润的幽谷中,快速转动,抽插不迭,甚至,和自己有着同样的速度。
脑海中的幻想一时清晰一时模糊,某一刻竟浮现出,苏晚趴在床上,翘高了臀瓣,双手掰开被插湿了的阴唇,求他帮帮忙,求他肏进去。
轰鸣声阵阵,欲浪的情潮下,幻想中的他终于可以不再顾忌什么身份伦理,只握着这根肉棒,挺腰一次次肏入淌着水的花穴中。
那滋味,只尝过一次,便忘不掉。
狭小的公共浴室里,本是芝兰玉树的男人快速挥舞着手臂,指节抚过青筋盘虬的肉茎,速度越来越快,那双清透疏离的双眼也睁开了,盯
着与苏晚相隔的那面墙,眸中弥漫着压抑的情欲。
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身体如拉满的弓弦,一点点达到极限,终于在最后一下,大掌紧紧握着棒身,一股浓稠的白浊自顶端喷
出,划出一道弧线,直射墙面。
与此同时,薄唇中溢出一声轻哼: “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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