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蜜液在他手心形成了一片小水洼。
这样的场景,让人不自觉地回忆起,将手指换成胯下之物的触感,苏牧只能闭着眼,尽可能地放空自己。
本以为双条车上的事已经是极限,可似乎就没有苏晚不敢做的事,此时在一望无际的海边,在自己妻子身侧,她居然伪装成泰式按摩的服
务者,胡乱在他身上摸,现在还……还直接趴在他身下,吸咬胯下那根东西。
即便是隔着泳裤,依旧能感觉到温热的唇舌、尖利的牙齿,那灵活的舌尖快速临摹了整个棒身,将泳裤浸湿,最后含住其中一截,毫不松
口。一抬眼还能对上绯红小脸上亮晶晶的讨好笑意。
苏牧尝试着推开苏晚,但此时八爪鱼一样的苏晚实在是很难缠,尤其是她还咬着男人的薄弱处。苏牧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旁边不过一条薄
纱阻隔,但凡动静太大,他们之间这些事都会被妻子发现,会掀起多大的风浪,是完全无法预估的。
爸爸越是这样顾忌,便越是给了苏晚更多的机会,她用手指勾下泳裤的边缘,往下拉了拉,立刻看到了圆硕狰狞的大龟头,大如鹅蛋,色
泽偏紫黑,棱沟坚硬粗糙,是典型的香覃形状,又突出又漂亮。
苏晚咽咽口水,喉咙里干涩的不得了,就是这个粗大的东西,昨天晚上一口气捅到了骚穴最深处,破开了她的处女膜。
马眼上还分泌几滴晶莹的粘液,闪着光泽,这次根本不用任何人指示她,苏晚自动的俯下身,舌尖一挑一吸,舔过小孔。
一股男性的阳刚之气冲鼻,那么浓郁,还有些腥甜。
这就是爸爸肉棒的味道,一股更深的渴望涌上心头,让苏晚想吃的更多,最好如昨晚一般,射的她的大腿弯,全是白花花的浓稠液体。
“爸爸,它好粗……我帮它发泄好不好,您想要小嘴还是骚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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