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蜷起双腿,纤纤玉指捉住两只耳朵将他拉了回来。也不知是五石散的药力发作或者真是干柴遇上烈火,二人眼中情欲渐浓,嘴唇儿相接手下不停。
至此怒大坚热始得浸入温润腻滑,书生执笔手有刮丝薄茧,在玉门四边来回摩挲,后退至阴头滑出,疾进又捅至子门。哪管什么九浅一深,又什么曲径探幽,都不如直捣黄龙来的痛快。
娇无格久经欢场,知晓疾风骤雨必不持久。也不知见过多少性急的年轻小子,上来形如发情浪犬,没等得抽插几下就一泄千里。哪知今日碰上一个异数,虽形状算不得器,却也数得中上。只说挺柱奋进有力频繁,节奏极快,一盏茶的时间仍不见慢。囊袋紧致,啪啪跟着撞击,原本刻意守着的阴精都这么被撞了出来,瞬间紧紧攀着书生脊背,双腿僵直,染了红蔻的指甲轻陷于肉中。
书生将阳具忽的一拔,便从阴户中喷了一注淫水出来。
这样畅快呀!
娇无格只觉得舒爽难言,干脆放松了全身,只想好好享受。佳人两眼迷蒙,书生却清目明,把一条玉腿抬起架在自己满是疤痕的右肩上,鼻梁嗅蹭玉足,另一只手揉弄两乳,又是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