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望着自己破碎的衣服,别提有多心疼了,这可是她母亲大人买给她的。「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你把我衣服扯烂了,我怎么回去?”她吸吸鼻子,红着的眼眶以及带着哭腔的声音无一不诉说着她的委屈。
钟奕不语,利索地脱下身上的校服外套扔在她身上。
已经是十月,城市的温度有些秘,中午热得要命,而晚上又很凉,因此他穿了件外套。
林韵扬开那件衣服,一米八的型号对她来说太大了,她又扁了嘴:“这明显不合穿啊。”
更重要的是,她就这样回家的话,当她母亲大人是傻的?这点暧昧现象都看不出来?
“林韵,你真烦。”钟奕双手插袋,说这话时不是厌烦,反而有宠溺的味道。
他转过身迈开修长的腿离开,林韵连忙穿上衣服跟上去,问:“去哪里?”
“去商店给你买衣服。”他淡漠地回答,也不知是本性如此,还是故意为之。
林韵垂下头低笑,跟在他身后,她知道钟奕不喜欢麻烦,但谁叫他图一时兴奋撕她衣服呢?活该。
然而幸灾乐祸的后果就是,她打了个喷嚏。
钟奕淡定地走了一会儿,随后猿臂一伸把她揽过来,身上的刚阳热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给她。
相顾无言,两人就这样安静地走了一段路程,月色朦胧,他硬朗的线条在她眼里越发清晰。
“以后不准再跟他出去。”钟奕突然说。
“哦。”林韵乖乖说好,但想到了什么又纠正,“我没有要跟他出去,是他自己缠着我。”
事实是今天就是邓浚缠她,她根本无法脱身。
“如果有,就会这么简单放过你了。”钟奕揉了揉她的手,说着竟有些沉重。
林韵一顿,想起刚才火热的画面,脸红了又白,但随之又有一种不知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钟奕,到底经历过什么,以至于他对抛弃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她真真切切感觉得到。
最近学校忙得不亦说乎,十月底调研考试来临,老师们忙着开会给学生做心理辅导,学生们则忙着复习。
为了防止考差母亲大人给的压力,林韵已经连着复习了几天。
班主任的私人办公室在综合楼处,她抱着作业去找他,却看到了校长和两个平行班的班主任在跟一个男人在商量着什么。
那个中年男子气质非凡,坐在沙发上,手指敲着紫檀木,说出的语气也极其淡漠:“无论如何,想办法把他的成绩提高。”
林韵站在门口,听到他的话,莫名觉得这种语气很熟悉。
“董事长,不是我们不肯,是他实在不听劝告啊,说什么他都不听,你儿子的性格应该了解才对。”校长一脸为难,偏偏钟权为大附中贡献了很多金钱,他怎么样也得满足他的要求。
“就是因为了解,才要你们动手。”钟权的语气温和,但眼睛却已极其冰冷。
“董事长,你无非就是要他考入首都大学而已,这样,我们保送他进去可以不?”
“如果可以我要这种废物有什么用!”钟权突然拍桌而起,以钟家的力量把钟奕送去哈佛牛津都没有问题,何况是首都大学?
他要的是以他自己的能力进入。
他这一动怒,就把校长吓到了,连连答应说:“是是是,我们一定尽最大努力把他成绩提上来,您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