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用忍耐,易言冰猛的抬脚就往夙胸口踹去。
“小心手。”
身形一晃,侧过身单手牢牢抓过一只小巧玉足,一边揉捏,夙一边好整以暇地搂了易言冰到怀中,顺带还俯身用唇在她脸颊上细细安抚。
他的吻如鸽羽掠空时那般轻柔,气息却霸道地喷吐着,仿若一头傲然雄狮在以此标记自己的雌性,独占欲浓烈到甚至让易言冰以为自己快被他一口吞下。
夙的下身坚挺之处,抵着少女光洁笔直的大腿不停磨蹭。易言冰不敢再有动作,生怕他逮着机会便会大举挞伐,开疆掠土。
针对温玉临走前的话,夙已有了万全之策,自有办法以后令他和易言冰永远碰不着面。只是……想到温玉语气里的暧昧,他不禁眯起眼睨着易言冰质问道:“听温玉口气,可是我不在时,他同你发生了什么?”
“没,当然没有。”
像是被妻子责问是否出去花天酒地的惧内相公一般,易言冰无端瑟缩了一下,不敢迟疑立刻摇头否认。
这句否认不过脑子,谁都看得出她话语里的搪塞。
目光若鹰隼般犀利,夙气势迫人问道:“他说‘征得你同意再行事’,这话我怎么听得这般熟悉,难不成他强迫与你发生了肌肤之亲,嗯?”
上扬的语调,叫易言冰听了紧张地快窒息。她又有些反感男人对她的误解,故意沉声辨道:“你别侮辱我和阿玉的感情,可不是谁都像你这么下流肮脏的。”
“不错,我下流我肮脏,但也只对你一人如此。温玉……他,也是个男人。你别天真以为他会好到哪儿去,指不定在他脑海中早把你现在这般诱人的小模样,描绘了千遍万遍!”思及此,夙杀意毕露,端起易言冰下颌,重重咬上她小嘴,像是惩罚性质的留下一圈齿痕在她唇沿,“以后你的嘴里不准出现阿玉、或者温玉这些词,也不准让他意淫你……”
“咳咳,你提的要求我恐怕很难完成,夙……”听完他这番话,终于反应过来的易言冰忍俊不禁,她亦喜亦嗔地瞪了眼作怪的男人,道:“你呀!还真是个大醋坛子……哎,难怪一直不见你待见阿玉,原是你偷偷喜欢上我了呀。”
本欲惩罚她又那么亲昵喊了别的男人,夙下一秒突然福至心灵地想通了其中症结。
无奈地笑了笑,他想,他的确爱上她了。
在易言冰以身挡剑的那一瞬,他脑中全然忘了她的身世,她的命格,她的叛逆不羁,只恨不能拿自己的命去换她的。即便是她下的毒令他差点死在湮月阁叛徒的剑下,他却连一丝怨怼之心都不曾对她生出。
为了报那一剑之仇,他甚至不惜折损手上培育了十多年的的暗卫和虎卫,只为带给那叛徒毁灭性的打击。自她受伤这十几日来,他所体验过的七情六欲,简直比过去这二十三年所有加起来的情绪都多。
醒悟过来的夙不再患得患失,趁着少女因他默认而瞬间哑然的时机,低头以他能做出最温柔的方式,一遍遍以火烫的唇熨过易言冰方才被他咬疼的地方。
他的声音有些居高临下,有些愉悦,也有一丝认命在里头,“我喜欢你。”他牵起一簇她馨香的秀发,放在嘴边深深一吻,毫不掩饰爱意道:“言言,你逃不掉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