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三天了,此去京城路途遥远,并不是许多地方都有官路可走的,云瑶初时还能忍受马车内的颠簸,此时路过一段下雨后的泥泞路段,云瑶只觉得下体突出的小豆被磨的红肿疼痛起来,只好白天也躺在软榻上。
整个车队虽然浩浩荡荡行走着,却只有公主和郡主两个女眷在中间,定北侯府的家丁护卫们都负责着公主和郡主的安危,保护进京运送的礼物安全,对于公主母女身体心理的不适却是无能为力的,这时就体现出女性稀少的不便来。
公主身边尚能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跟随着伺候,云瑶却是没有什么奴婢照顾的,进京的侍卫们大多年轻,都是未婚人士,也没有带什么家眷。云瑶的三哥不擅武艺,此时正是二哥云烨打马护送着她们进京。
云瑶的二哥是个心粗的,那日晚上出了事三哥云翼多少猜到些,云烨正值洞房花烛夜,又暗暗欣喜自己占了大哥让出的便宜,只当大哥真是被父亲派出去探查突厥人的动静,对于刚刚新婚便要入京也没有什么怨言。
此次入京是要为小妹觅得良婿,妹妹的终身幸福自然是大事。不过他私以为京城的公子哥们都弱的跟娘们似的,哪里比的上北地的汉子威武英勇!倒是和同队行走的青峰比较投缘,觉的他武艺高强,又精通敛息之术。时常和坐在妹妹轿子中随身侍奉的青峰探讨武艺,连他的贴身影卫也被赶去保护公主了。
云瑶坐在榻上静静听着他们讨论她听不懂的深奥问题,只认为这世界的轻功是真的,也不知这种违反物理学运动的功夫是怎么练成的,牛顿见了怕是要哭了,她倒是想学,但娘亲和爹爹都觉得女孩子不该舞刀弄枪的,没得弄得手都粗糙了变成个女汉子就不好了,只同意她简单的锻炼下强身健体就好。若是她能学会武艺,也不至于被——
三天来云瑶除了吃饭如厕休息时可以独自下车散散步,其他时候青峰一直都是随身跟着,生怕她遇到什么危险。云瑶被跟的紧,完全没有办法解决身体的异常,这种事情她又不愿告诉娘亲凭白烦忧,弄不好再给她塞几个人来,只好苦苦忍着。此时马车颠簸的要命,再也忍不住,咬牙细细喘息着。
青峰察觉到郡主呼吸的异常,顾不得再跟二公子讨论问题,坐到床边去握她的手。云瑶闭目让他探脉,侧躺着不敢看他的眼睛。
青峰屏住呼吸,只觉得是自己学艺不精,郡主体内血液沸腾的流动着,比平时还要快速,哪里像是身体虚弱的样子,倒比平时还要强健,只是强健的过了头,如同,如同吃了那种药物一般!
青峰豁地抬头望去,急急问她:"郡主吃了什么?可是身体不适?还有没有其他感觉?"
这时轿子外面云烨隐约听到他的声音,以为妹妹不舒服,也探头进来问:"小妹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云瑶尴尬无比,紧握住青峰的手轻轻摇了摇头,对着窗外的二哥撒了谎:"就是,就是女子每月都有的,不碍事的。"
云烨不解地挠了挠头,到底是成了婚的人,知道女子有些事不好多问,只吩咐车队再行慢一些,默默跟在后面不再打扰。
云瑶难受极了,她不想让青峰看出她的身体状况,却还是逃不过这一天。心里不愿让他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怕他自责不在自己身边,只伸出手去回抱住他,靠在他怀里闷闷地说:"青峰,我好难过,你帮帮我好不好?"
青峰僵了僵,想起调教师父说女子也是需要疏解的,郡主性子羞涩,他一定要多主动些,于是一手伸过去解开床帐的帘子,一手揽住怀中的女子放倒在榻上。
云瑶刚说完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刚才被欲望折磨的按耐不住,不知怎么就抱着青峰求了欢,此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羞窘的闭上眼不敢看他。
青峰轻轻为郡主脱下外衫,想起自己上次急躁的就插了进去,后来还害的郡主受了疼一直抗拒欢爱,实在是罪该万死。他被罚鞭打后养伤的日子其实一直在暗地里偷偷观摩春宫图上的讲解和图画,此时只盼自己能长进些也好。
虽然是白天,轿子里却光线昏暗,又不便点蜡烛,云瑶娇美的身子暴露在狭窄的帐子里熠熠生辉,竟如美玉一般无暇。
青峰屏住呼吸,轻轻拉开郡主紧合的双腿,那诱人的密处便裸呈在视线里,只见那原本该隐藏在小花瓣里的阴蒂此时颤巍巍地挺立着,红红肿肿的,用手稍一拨弄,下面就悄悄流出水来。
多日未曾欢爱,原本被大肉棒插的紧绷成一个o形的小穴此时紧缩成了一条小缝,看起来连伸进一根小指都困难,青峰伸指正要扩张,那小洞竟翕翕合合地张开小嘴,不断流出爱液来,显然已是渴望的紧了。
云瑶闭目感觉到青峰正在注视自己的那里,小穴便难耐的自行动作起来,此时察觉到水儿流出,努力想要收缩那里克制住淫荡的身子,却哪里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住的,小骚穴更是激动难耐起来,叫嚣着要被大肉棒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