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约30岁左右的样子。一身被我泼湿的浅蓝色衬衣,扣子解开了两颗。棱角分明的俊颜仿佛刀雕刻般的刚毅,黑眸凛冽桀骜,闪着犀利的寒光。好像他是一位孤独、玩世不恭的君王。
我等待、奢望着这位王会赦免我。
周总微晃了晃手中的红酒,薄唇上勾:“既然大家都想看你滚,就滚一个。”
流连欢场的男人,全狼心狗肺!
“周总,求您……”
我弯下两膝,忽然尊严发作,直起身,转身向门外走。
他随意打了个响指,几个高壮的保镖在包厢口拦住我。
“小茉莉”又尖声叫:“周总,您还不知道吧?姬菲以前学过芭蕾,让她脱光了,跳裸体芭蕾给您赔罪,好不好?”
场子里其他姐妹,没有人敢为我求情。
“好啊!”他饶有兴味地笑起来。
使了个眼色,一个保镖拎来鳄鱼皮箱放上茶几,打开,全场陪酒小姐全尖叫起来。
一沓沓百元大钞,整整齐齐码列在里面。
周总扔给我一个道具,抽出五沓,身体懒散地向沙发上半靠去:“把这个假阳具塞在下面,跳裸舞,不掉出来一曲五万。掉出来......”
在场的七八个男人狰狞地大笑起来:“掉出来,周总先来开这个苞。”
“小茉莉”初来做服务生时,开罪涉黑背景的客人,遭遇过这样的惩罚!最后被十多个男人轮了。我以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周总……”
“不够?”他剑眉上挑,又抽五沓放置茶几:“10万。再多,你不值那个价码。”冷峻的脸上露出不容商量、非常得意的笑。
我吓得一哆嗦,赶忙跪下身姿,匍匐着一步一挪膝,跪趴到他脚边:“周总,是我错!我滚,现在就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