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颈皱眉承受着身上人的起落,下身肉棒被花穴恣意地吞吐,他面上泪珠涟涟,细细哭诉:“殿下……好疼……哈啊……啊、啊不可以……我是您的……”下一刻就被小皇女以舌尖封住了口。
他深感愧疚不安,将脸撇开,小皇女却紧紧抱住他,压在他身上,将小小香舌尖吐进他的口中。他脸贴着散发泥土清香的草皮,已经是避无可避,口里含了她的舌,呜呜地说不出话来,下身又被她用力地吞吐蹂躏,白嫩的雪臀也在摩擦间蹭上了许多草屑,眼下只能任她糟蹋。
他上身衣衫已是大敞不整,分在两边,露出雪一片白的胸膛,与小皇女的胸乳相贴;下身不着一物,亵裤被扔在边上,随着操干时的上下颠簸,他的鼻尖偶尔正能碰到。
做着这样丑陋的乱伦事,他害怕被人看见,却可耻地享受其中,只得情急难耐地哭叫着,希望身上的小皇女快些完事。像是过了很久,他的臀肉都被干得摇晃松弛,小皇女在他身上不断冲刺,终于在她最后的几下用力起落之后,这秀子觉得脊背处酥麻无比,身下的精液在她花穴中喷薄而出,她也沿着大开龟眼灌了他整整一肚子的孕精。
小皇女兴尽力竭,正想抱着他温言软语说些情话,才刚与他亲了两个嘴,他便急急忙忙推开她,将亵裤在身下胡乱擦了一把,带着沾了血迹的亵裤,光着两条腿,衣衫不整地跑开了。
这小皇女从回到府中,开始日夜思慕起那个容貌清丽的秀子,源源不断地给他写情书,始终没有得到回音。
那秀子羞惭不已,认为自己比公主年长四岁,不能再做这样的错事;可日积月累,也渐渐被书信打动,想到公主那日的美丽姿态,心中有些痴迷。两人经过殿中一个侍人的牵线,一连几日在那秀子的偏殿中私通。
有一次又是白日里交欢,小皇女拉下秀子的亵裤,露出直竖竖的一根玉茎,原先的淡粉龟头早已被她弄得熟透,两人便嬉笑起来,又是一轮翻滚的云雨。
也未出几月,这秀子渐渐觉得身乏体累,难以赴约,再过几日干呕了起来,方才明白自己是有了身孕。于是羞惭难过,坐在寝殿里惊惶不安,只得写信给她,告诉她实情。
小皇女高兴又紧张,也不敢再去约见他,不知怎么哄了掌管彤史的旧情人,那男官将这天大的事情兜了下来。德惠女帝常常一夜御数个身份低微的秀子,后宫人在她心中面目也模糊,分不清哪些行幸过,哪些没有。于是这样乱伦的丑事,竟然被隐瞒了下来,只剩那秀子在寝宫中心乱如麻,几次偷欢都不能使小皇女尽兴,两人从此疏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