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裙摆上,伏在他腿间,低下头来,张口含住他紫红色的粗大性器。
卫生间暖色灯光下她的皮肤更是剔透得像一块美玉,眉头细细拧着,吞吐得辛苦。
等到性器完全硬挺,她坐到沈知意腿上,随意拨开内裤,扶住他的阴茎慢慢地纳入体内。
小穴被一点点撑开,她皱着眉,被插入到深处,扶着沈知意肩头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视着他的双眼认真道:“沈知意,在认识你之前,给别人口交或者是在洗手间隔间被人操这种事,我想一想都觉得完全无法接受。但是因为是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替他口交时缺氧带来的潮红,唇上沾了他的前列腺液,晶莹剔透。合着上挑的眼线,妩媚且风情万种。偏偏眼认真坚定,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确定,可怜巴巴地问他:“你还不明白吗?”
被这样的林斯遥认真看着,沈知意忍不住下腹一紧,没来得及回话,就握住她的腰,大力挺动了起来。
“举的例子很有说服力”他吻着林斯遥颈侧细嫩的皮肤:“我明白了。”
隔间到底比不上在房间里,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危险,偏偏这种危险让沈知意莫名更加兴奋了起来,抬着她小小的臀大力挺动,林斯遥被插得意乱情迷,几次都觉得快要被快感逼得晕厥过去。
高跟鞋踢在马桶上“咚”的一声响,几个站在镜子前补妆的女人面面相觑,连忙收拾了东西走了。
林斯遥咬住沈知意的手指,才把尖叫声逼回去,眼泪扑簌簌落下来,被硬生生操哭了。
“遥遥,”沈知意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在高潮退去时吻了吻她的颈侧,声音低沉温柔。
他极少这么喊她,林斯遥一边应着,一边觉得自己身体里有电流乱窜,骨头都酥了。
沈知意的手逡巡到她身前,隔着衣服握了一下她的胸口,似笑非笑地说:“从明天开始喝豆浆吧。”
林斯遥的脸都黑了,皱着眉去掐他的手背:“沈知意你还说没记住她长什么样!想死吗!”
沈知意愉悦的笑声响起来,她这才意识到又被耍了,气鼓鼓地瞪了他一会儿,没绷住,也跟着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