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他低低哑哑的唤着宿欢,手指在她光洁细腻的脚背上流连,又不敢推开她,只得软语央求道,“您拿开来好不好……”
“拿开来作甚?”宿欢脚尖轻点在他的玉茎上,那玉润浅粉的某物并不秀气,此刻涨大开来更是青筋鼓胀,有些狰狞。她低低笑着,不疾不徐的用脚心在他那物上不住滑动着,间或轻碾柔弄,听得他喘息渐重。少年人耻毛未曾有多浓密,也细软的很,撩得她脚底微痒。漫不经心的顺着那物往下划去,逗弄着粉软软的玉囊,脚趾轻夹,语气戏谑的很,“郎君这儿生得真是好看,让我瞧瞧便不可?”
“嘶……”似痛楚似欢愉的皱着眉头,他低嘶了声,握住宿欢乱动的那只小脚,“说好让我伺候您,怎的您竟是反悔了。”
“我何曾反悔?分明是郎君忍不住了啊。”她歪头弯眸笑着,眉眼轻佻,那漆黑的发丝松松散散,衬得她面容娇好,因着那含情目又添了些风骚。挑着他那物的左脚一抵,便将玉茎往上踩去,紧紧贴在了他的小腹上,便抵着那肌理细腻的肚皮,愈发衬得那物惹人目光了。宿欢不紧不慢的摩挲捻弄着那物,几番上下,“郎君可舒服?”
“唔……”林似锦身子发软,被逗弄得欲念难忍,如今扶住软榻便轻声呻吟出来,“舒、舒服,您哪儿……哪儿学的这个……”
折腾得他几下便忍不住的将要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