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揉乱了他的鸦发,宿欢看着他愕然的模样又不禁失笑,“记得让侍人替伤口换药,我今晚许是不回府了。”
听言后,林似锦顿时眯眸忍笑,“噫——”
屈指轻敲他的额头,她笑骂,“没个正经样子!”
“你去忙你去忙。”他仍旧温温软软的眯着眸子,继而托腮看向宿欢,将这副皮囊的八分姿容再往上添了两分风骨,连带着他清清澈澈的音色,也柔和轻缓极了,“我就厚着脸皮在府里借宿着,也好养伤。住宿费嘛……”
林似锦往她耳边凑,“肉偿好不好?”
乍然堵住他那惯会说好听话的口舌,宿欢捏着他的下颌含住柔软的唇瓣,轻舔慢吮。他方才吃的是玉盅蜜糖汤,此刻宿欢细细尝来,甜意入骨。
半晌,她在那被自个儿蹂躏得嫣红的唇上用齿尖轻咬了下,方才松开他,微哑着嗓子,清淡的音色也难免染上些许情欲,“勾引我?嗯?”
用舌尖轻轻舔过自个儿肿胀不堪的唇瓣,林似锦再度做出那副看似无辜、实则无赖的模样,“咦,肉偿……嘶!”
捂着被弹了脑袋,他顿时呆住,待反应过来后便羞耻极了的看向宿欢,自觉丢脸,转而捂住面容,闷着声音嘤嘤嘤,“痛诶。”
宿欢,“……”
她失笑,抬手扯下林似锦的手掌为他揉着额头,却又嗔怪的道,“活该!”
他却倏地过来拥住宿欢,将下巴抵在她肩上,埋首在她发间,唇畔、鼻端,连带着肺腑里,皆是那清清淡淡的幽香。重重叹着,他道,“哪天您喜新厌旧了,好歹别为难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