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还是不要问为好。”宿欢敛下眸子,轻笑着自窗边朝他走去,“否则郎君这命能不能留下来,某就不清楚了,郎君说呢?”
林似锦,“……”
他说个妈卖批,半点儿东西都记不得了好伐?!
眼前这人手里是沾过血的,含笑瞧着自个儿的时候眸底戾气迫得他身子微僵。好似他说错半个字儿,就会小命难保。
“……姑娘无须多虑,我好像伤到脑子了,往事都忘得干净……”
思量了半晌,林似锦选了条最蠢、却也最稳妥的路,未曾在与宿欢周旋下去,坦白相告。
“甚?”听言,宿欢不由得蹙眉,怀疑的瞧他,“忘了?”
两相对视,一时无话。
宿欢低眸想着林似锦的话有几分可信,再忆起他先前醒来的模样,顿时信了几分。
而林似锦也是烦得很。全然不晓得现如今是个什么局面,原身给他留下了什么烂摊子,又需要他去解决什么。
屋里安静了良久,宿欢忽的唤他,“林似锦。”
“嗯?”
下意识应声看去,林似锦便知道不好了。
宿欢,“……”
林似锦,“……”
“呵。”她冷笑,“看来郎君这是忘得还不够干净啊。”
林似锦,“……”
这时,他仿若看见了自个儿惨死的画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