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而轻轻舔过祝长安白腻温软的颈侧,而后齿尖衔起些许皮肉,不轻不重的吮出了点点红痕,却又被他毫不遮掩的呻吟惹得抬手在他腿根上拍了一巴掌,笑骂,“浪叫什么,轻点儿,莫让外面听见了。”
见他收敛了,宿欢方才低首,在他身上四处撩拨。
祝长安险些再度失态,却记着宿欢的话,咬唇忍下了喉间呻吟,只不住轻喘着,有时又不自禁从鼻腔里轻哼出几声,“嗯~~嗯~~”
低低软软的声音尾音轻颤,隐忍极了,让宿欢怜惜又安抚的在他颈侧、肩头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暗着眸子嗓音微哑,又哄了句,“乖。”
他喘息愈重,转首寻到宿欢的唇便忍不住又舔又吮,被她用舌尖撩过的哪处都是酥酥麻麻,欢愉到让他仿若用了寒食散似的,难以自控的贴近着她,那物一颤,让他不禁绷紧了身子,“唔……”
汩汩白浊涌出,那紧绷着的白玉身子也软了下来,懒怠又缱绻的倚着宿欢,额角鬓旁微湿,轻促的喘息着。少顷,待他缓过来了,也不顾沾染满手粘腻,又去用嫣红的唇在她唇角轻蹭,轻轻低低的唤她,“家主……”
“嗯?”宿欢应声,随即欲要拿绣帕去为他拭手,摸了个空方才想起来她的帕子在方才给了别人。从善如流的取过祝长安的锦帕,她松开那相扣着的手指,再去将他另一只手的手腕握在掌心里,轻柔又细致的擦拭着那白腻无暇的皓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