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安羞得说不下去,便受了蛊惑似的抬指解开自个儿的衣带,抬眸朝宿欢看去,眉眼间尽是情态,可眸底却是羞涩与茫然。
宿欢轻轻的笑,见他这般温顺听话便忍不住再捏起他的下颌,将那嫣红的唇瓣蹂躏得仿若抹了胭脂方才罢休。她听着祝长安在低低软软的喘息与呻吟,抚着他清瘦的腰身,手指在那白腻无暇的如玉皮囊上不住流连着,撩拨着他早已任由掌控的情欲,低首含住他的耳珠,道,“允你自个儿弄出来。”
“嗯啊……”迷离着眸子,祝长安依言握住自个儿身下那物。
他的手生得极好看,指骨修长、肤色温润,薄薄的指甲修剪得当,泛着柔腻的浅红。这是双生来便该执狼毫题篆字、捏云子落棋盘的皓手,哪怕此刻再淫靡不过的握着那玉润浅粉的某物,上下套弄时,仍旧赏心悦目的很。
束着的乌发被宿欢散开,便仿若浓墨般倾泻了满身,他清隽的面容上又是欢愉又是忍耐,不住低促的喘息着,时而眯着眸子呻吟几声,惑人的仿若画卷上某页春宫里容色绝世的谪仙,沉沦情欲、抛却廉耻。
便这么看着,宿欢不禁又凑上前扯下了他半褪不褪的衣裳,俯首含住他身前某处嫣红,用舌尖卷过,惹得他低吟一声,昂起脑袋急促又动情的喘息着,喉结滑动。她不轻不重的吮着那圆润的嫣红乳尖,时而用齿尖碾磨几下,略微的刺痛让祝长安更是难以自控的绷紧了身子,浑身轻颤。
“不、呜……轻一点……”他失的求饶着,却挺着胸膛将某处更往宿欢口中送去,任由欺侮,“家主,轻……轻些……唔啊……”
宿欢却是退开来,牵过他撑在车壁上的那只手,掌控着他用指尖划过自个儿的颈侧、锁骨,甚于那点嫣红,教着他用手指捻揉辱弄,笑得眸底毫无半点儿暖意,凉薄极了,“自个儿弄罢,弄给我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