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她眉眼间笑意乍浓,将手指搁在他眼下,戏谑的道,“劳请郎君将自个儿的东西擦干净了,再离开罢。”
朱清绝不耐得再与她僵持下去,便只得忍辱用广袖拭去她指腹上的物事,而后丢开她的手,冷声道,“让路。”
眯着眸子看他,宿欢唇角弧度愈深。定定的瞧着他半晌,宿欢侧身,未曾再继续挑衅下去,可却又在他与自个儿擦肩而过时,留下了句话——
“七日后宿府庆生宴,郎君可得给某个面子,前来赴宴啊。”看着他倏然顿住的步履,宿欢放肆张狂的走过去掐了下他腰侧的软肉,笑得轻佻风骚,“记得弄好看些,得留夜呢。”
话音落下,款款而去。
徒留他忍怒不已。
…………
调戏过朱清绝,宿欢懒懒散散的出了东宫,回到宿家的马车里。掀开锦帘,她便见祝长安有些困乏的倚着软枕,手里捧着卷古籍,安安静静的等着自个儿。
他见到宿欢便将那孤本搁下了,见她看着自个儿,便生疏的说了声,“……回来了?”
仿若他多有耐心,等了许久似的。
宿欢躬身进了车里,吩咐车夫回府后便坐定了,转眸去看他,懒懒散散的问,“唔,今日如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