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宿欢话音落下,那边便停手了。她去瞧祝长安仍旧毫无反应的那物,低眸轻嗤,“可是真的?”
“是,是真的。”他连忙应下,“我不敢了。”
“躺下去。”宿欢抬脚轻抵他的肩,随即便见祝长安僵着身子,在这寒凉彻骨的玉砖上仰面躺下。双腿被分开,露出那处,周遭或鄙夷或嫌恶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让他一阵晕眩。她踢了下祝长安的腿根,道,“可以了。”
用发僵的手指握住那物,祝长安因着躺下,却是看得清那些人的情。也因此而愈发恍惚失。
乍然破了廉耻,好似再作甚都要好的多。
生涩的上下套弄着,他学着宿欢撩拨自己时弄得那样,那物却如何也是绵软着的,怎般揉弄也不肯硬起来。
“啪”。
乍然踢开他的手,宿欢用履底轻碾着那物,见不过几下便抬了头,顿时出言讥诮他道,“真没见过这么贱的。”
他轻喘着气看向房梁,被踢到的手腕红了一片,可他却恍若未觉,瘫软在地上任由宿欢辱弄着那儿。
“叫出来。”
听言,祝长安眸底空茫,却极为乖顺的用略微泛着哑的声音呻吟着,“啊……啊……”
身下被磨得发痛,可竟愈发昂扬,半点儿也不见颓态。宿欢弄了半晌,见他还不泄身难免不耐,心气儿不顺的踹了下他那白玉似的腿根,却听他倏地绷紧身子,而后铃口微张,涌出汩汩白浊来。与此同时,他难以遏制的一声呻吟,也传入宿欢耳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