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唔啊!”
“啊……啊……”
“疼……好痛……”
“求、啊……求你……”
又是半晌,待将一升清水皆灌进了谷道里,祝长安早已连说话都没了气力,仅余下了哑声惨叫与低低呻吟,面无血色,眼白上翻,揪着宿欢衣裳的手指也失力摔落在地上,瘫软着身子恍恍惚惚,志不清。
宿欢这才停下。
她抽出玉器,一股清水便自那穴口涌出,半点儿也不曾被忍住,自喷涌而出溅在他的腿根上,到汩汩流淌。
“呃唔!”
含糊的吐出两个音节,祝长安颤着身子,软软蔫耷在小腹上的那物铃口微张后一股温流泄出,在腹部积聚成汪,再淌下他的身子,浸湿了身下泥土。
匆匆拢过他的发丝,宿欢扶起他瘫软的身子,好歹没让他沾染了满身。
这几日祝长安用膳颇少,谷道里也无甚秽物,两遍下来已是将那处清干净了。余下的淡盐水她便用来倾泻在祝长安身上,再用帕子拭净水珠,方才抱起他回了舲船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