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将近七合的清水皆被灌入祝长安的后庭,宿欢才停下,缓缓抽出玉器,让他切莫要漏出来。
她抚着那鼓胀的小腹,祝长安却也不做声,忍耐到将要失禁了,方才用哭腔说,“求你……”
“我扶你出去。”宿欢顺了顺他散乱的发丝,继而半搂半搀着扶他出了舲船,去了后面那片密林。
祝长安身无寸缕,此刻又得极为不雅的随处解决秽物,让他羞耻的往宿欢怀里贴近,试图遮挡住自个儿,眼圈又红,“我不想……在这儿……”
“嗯?”
倏地揪紧了宿欢的衣袖,祝长安哀求的看着她,“太脏了……”
“人有三急,又不止你做过这事儿。”宿欢寻了处隐蔽的树荫,便将祝长安摁下去,见他仍旧强忍着,索性用手心去揉按他的小腹。
尚未来得及避开,祝长安便哀鸣一声,只觉后庭大开,污秽之物也一并泄出体内,仿若将他仅余的遮羞布也扯了下来似的,连带着他今日的自取其辱,都无甚可说的了。
恨不得即刻死了,却又不愿让自个儿这番苦楚落了空处,霎时间脑里滞涩,只字难言,呆呆怔怔的瘫软了身子。
若非被宿欢扶住,怕是得更为狼狈。
可他顾不得了。
他如今,是甚也不想顾,听天由命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