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公主,您与宿家女郎在那儿聊些甚呢,倒将我们都丢下了。”
年少不知事的少女们笑得明媚,娇嗔着将二人拉过去罚酒,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这些小妮子,倒来为难我了。”楚昌平身处高位,年岁在这些姑娘里也并不算小了,这句话还是说得的。她笑着接过那杯甜酒便要沾唇,却被宿欢忽的拦住了。
接过楚昌平手里的银酒杯,宿欢也朝那些姑娘家笑着,“昌平她酒量甚差,这甜酒又醉人的很,免得皇后娘娘怪罪,我便替她用了,还请女郎们担待则个。”
“瞧瞧,这是连吃杯酒都不让呢。”
“我要是也有个这般疼我的姐姐便好了。”
“可不是,宿女郎与昌平公主的情谊,让我们着实羡慕啊。”
调笑促狭几句,因着宿欢这理由着实让人无话可说,便也都应了。
十几杯酒令下来,楚昌平的酒皆是由宿欢代饮的。
哪怕是这般的防备,她还是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