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瑧琦低头吻她的脖子,看他在亲吻下把脖子昂扬,纤细又脆弱,弱不禁风的娇矜,像一碰就碎的珍贵的瓷器在他的手下被唤醒,被复活,颤抖着飞蛾扑火。“我不相信你来了,我要亲手摸了才知道。”
陆瑧琦吮着因为喘息绷直的脖颈,手沿着曲线往下,沿着厚厚的家居服,抚过敏感的身体。
明明穿着衣服,但瘙痒的感觉更明显,仿佛有一条清晰的的道路,成千上万的蚂蚁爬上凌清的身体,顺着那路线,搔着凌清的身体,“不要”凌清用最后的一线清明拒绝。
陆瑧琦怎么会放过到手的小白兔,尤其是被缚住双手毫无抵抗力的小白兔,小白兔胸口不住地起伏,喘息声细细地传入陆瑧琦的耳朵,潮红的脸上分明挂着任君采撷四个字,陆瑧琦绝对不是个正人君子,所以绝没半途而废的道理。
顺着胯骨轻松就滑进了凌清宽松的裤子,这条裤子的好处就是方便陆瑧琦作怪。手沿着内裤的边缘缓缓下滑,摸到小腹的时候轻微停顿了一下,“凌清,你知道骗我的后果是什么吗?”语气里有着化不开的浓墨与阴霾。
事到如今,凌清也也不敢垂死挣扎了,瑟缩着“不...不知道。”睫毛心虚地眨了眨,搔着陆瑧琦汗湿的手心。
陆瑧琦脸上浮现出了邪气的笑容,不过可惜凌清看不多,他在凌清背后,慢条斯理地一字一顿:“那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凌清终于明白了乐极生悲的道理,当初相对天狂吼的喜悦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她认命闭上了眼。
陆瑧琦勾住了凌清的内裤边缘,,扯了扯,毫不意外摸到了一手的湿润“有这么刺激吗?我还没开始你就已经这么湿了?”
凌清在心里默念,“我就是砧板上的死鱼,我就是砧板上的死鱼,我没有感觉,我没有感觉,啊!”下体的布料突然被扯紧,挤压着凌清的花心。原来是陆瑧琦那个坏蛋看凌清不回答,坏心眼的扯住了凌清裆部的布料,小小的一块布,上面被凌清的淫液浸湿,呈现出暗暗的水迹轮廓。
陆瑧琦用手捻着那块布料,他不断扯紧,勾住挤压凌清的阴阜,又不时松开,半上不下地吊着她,让她难耐地夹腿,想要挤压。
他当然不会让凌清得逞,轻轻一按凌清的花心,她立马瘫软,“嗯......”强烈的刺激从下体传来,让她没有办法舒解自己,难受的情绪立马感染了泪腺,眼泪像不要钱一样脱眶而出,沾湿了陆瑧琦的手心。
察觉到手下的湿润液体,陆瑧琦还是没有放过凌清,“有力气留着待会儿哭,现在还早着呢。”但说是这么说,手上还是放开了拉扯布料边缘,转变了手下的动作,隔着布料对着敏感的花心揉搓。
让它在手下变红肿,变凸起,变成坚硬的形态,绽开成一朵真正的、散发着淫靡香味的花。
凌清在高潮中战栗,瑟缩,混沌中她居然感受到了那个男人的温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