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间还是一样的昏暗,空气还是一样的旖旎,甚至连分散在空气中的荷尔蒙都还是一样的令人意乱情迷,不过,床上躺着的却是不一样的姑娘。
会在高潮时候想起另一位曾在这张床上云翻雨覆的姑娘吗?不会,结束关系时轻描淡写的“结束吧”就能诏示答案。要说残忍,人都是残忍的。
父亲能把脑瘫女儿亲手推下河,大学女生能把自己偷偷生下的孩子扔在厕所,女儿拒不支付父亲的赡养费让他孤苦无依地死去……说起来连血浓于水的亲情尚且如此,我们又能要求爱情什么呢?
不过就是两个寂寞的人上了同一条颠簸的游船,因为船上的飘荡迷离的气氛起了作伴的念头,等风雨过了,目的地到了,就该挥手告别开启人生的新篇章,把此间往事,当作春梦一场。
再回首故人不在,再回首往事依旧。
男人总是能够潇洒挥别过去,剩下秦藩一个人对着手机发呆,屏幕上还是那不痛不痒的三个字,可为什么心却不受控制地攥紧、抽痛。
良久,秦藩捂住心口,弯下腰,扶着桌角无声痛哭起来。
床上的姑娘黑发如瀑,肤白如雪,媚眼如丝,身上不着寸缕一手支着头含情脉脉地看着陆瑧琦,另一只手拍着自己的翘臀,说是拍,不如说是抚摸,顺着弧度勾引似的下滑,百无聊赖,像极了等着伺候的贵公主。
陆瑧琦刚脱完外套,挂在衣架上,走进来就看见了这一副大爷样子。衣服都没脱,西装革履地就扑上去揪住她闹,“你这么躺着我倒像个伺候你的小馆。”扑到她身前,双手撑在她脖颈两侧,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目光戏谑,一眼难忘,凌清连忙转头避开他的目光,“本来就该你伺候我,把我迷奸了,还要我伺候你?”
陆瑧琦被她这么倒打一耙的样子气笑了,“你不也很舒服?迷奸?迷奸你还出那么多水?”说完把她的回避的脸掰正,头凑近她的,呼吸黏着她的呼吸,像情人间的呓语,包涵无限迷离。
“你够了啊,别拿你的脸勾我,万一我爱上你了你可就倒霉了。”凌清虽然脸蛋红红,但思绪无比清醒,冷静地提醒他两个人只是炮友的事实。
“是我输不起,像他这种人怎么会爱上我呢?尝试也不过就是落得个心碎人伤的下场。”凌清在心里自嘲地想。刚刚的欲色迷离好似被这么一瓢冷水冲淡了些。凌清想明白了,就勇敢地回视那双勾人的眼睛,清澈无畏。
陆瑧琦没想到凌清这么看得开,像是和他一拍即合,“那炮友之间该做些什么呢?”用鼻梁若即若离地抚过她的,眼似是带着疑惑不解。
凌清笑了,笑的很清纯又很荡漾,挑着陆瑧琦的领带把拉到自己嘴边,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当然是做快乐的事。”说完还用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似在回味欢愉的美妙。
陆瑧琦本就放纵声色,见此情此景哪有无动于衷的道理,对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就吻了上去。手也不老实,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向下摩挲,手掌过处,身体起了热烫的反应。
如火灼烧般滚烫,唇舌交缠间,空气逐渐升高。
热,好热,止不住地想拉扯脱光他的衣服。解扯开他的领带,顺着扣子一路往下解,肌肉鲜明的胴体就此显现。“中午你都没有脱衣服。”似抱怨也好似撒娇,嘟囔中带着不被察觉的小女人情态。
“现在脱,看见的看满意吗?”陆瑧琦安抚似的摸了摸凌清的头发。
白嫩的小手顺着胸膛滑向坚硬的腹部,凸起的肌肉像是排列整齐的士兵,有序分明,和女人的柔软完全不同,坚硬的像铁,光是触摸就能感受到澎湃的力量,昂扬的精力。“哇,好硬。”凌清没出息的感叹出声。
“还有更硬的。”陆瑧琦拉着她的手解开皮带,往更危险的地方探去。
黑色的原始丛林中掩藏着一个上古巨兽,热辣滚烫,光是尺寸已经叫凌清不敢看,受惊似的缩回手,“好大。”闭上眼睛不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