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伸进去的时候秦藩就开始颤抖,激动的花核充血,花心挺立,抹在她阴蒂上的时候更是按捺不住地呻吟出声,嗯嗯啊啊倒真的像只骚母狗。
陆瑧琦啪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捏了捏柔嫩的臀瓣,“省着点力气,留着一会儿再叫。”
说罢就挺身送进秦藩的甬道,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秦藩的小逼很紧,绞得陆瑧琦寸步难行,“才多久没操你,你怎么又怎么紧?”陆瑧琦把秦藩的脸过来对她问。
秦藩被情欲沾染的眼睛红彤彤的,可怜极了,像被欺负的眼泪汪汪,“我怎么知道。”害羞地想转过头去。
陆瑧琦被她纯情的样子逗笑,“装什么装,都操了这么多次了。”他就喜欢她在床上的一股劲,放得开,又浪又坦荡,这是他别的炮友没有的。
陆瑧琦握着肉棒开始前后缓慢移动,这种缓慢的挪动也是煎熬,一下一下刮着阴道内壁,又麻又痒,又不给个痛快,只能生受着,像万蚁噬心。
秦藩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想往前逃,又被陆瑧琦握着腰拖回来。“别动,马上就好。”松了几十下之后,陆瑧琦就开始快速抽插,一下又一下,尽根没入又整根拔出,蛮横地对着小小的甬道施虐。
秦藩的小逼还是紧紧夹着她的肉棒不放,开始难耐地想逃,现在又被操得软成一滩水,两腿站站,几乎跪不住。
看着秦藩摇摇晃晃的身子,陆瑧琦一把把她推在床上,让她撑着床找支撑点。“你怎么怎么没用?嗯?就这样怎么当我的小母狗?”对着秦藩的耳朵轻声呢喃。
语气温情缠绵,秦藩好像有了自己被当成珍宝的错觉。
在这种身体和心里的双重刺激下,秦藩浑身颤抖攀上了高潮。
陆瑧琦感觉到了身前女人高潮来临,小逼更紧更湿滑,更方便他大力抽送。
啪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秦藩刚高潮的身体无比敏感,经不住这样的大力抽送,“你轻点,我受不住了。”只得开口哀求。
“我不用力一点,你怎么开心?”全然不顾身前女人的哀求,陆瑧琦继续自己的动作,抽送了几百下之后,身下的女人又开始颤抖,“啊……啊……我不行了……我又要去了……”
陆瑧琦握着她的腰继续动作,“我也快了。”更加用力往阴道深处顶去,触碰到一个凸起,两个人同时一颤,陆瑧琦龟头涨大,滚烫的精液汹涌而出。
烫的秦藩一个激灵,本来就在过电的身体只觉得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陆瑧琦把肉棒从她身体里拔出,精液顺着小口缓缓流出,粉嫩的逼上混杂着白色的精液,样子淫靡不堪。不多看,把避孕药放在酒店床头,陆瑧琦洗了个澡就离开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秦藩一个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