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相信,不敢相信。
自己做过什么值得赞美的好事吗?
差劲的成绩、无聊的校园生活、谈了两次短暂的恋爱,即使在球场上也大多是给张琨做绿叶。
现在想恋爱之类的事实在太唐突也太仓促,毕竟人家可从来没说过喜欢他。但是他无法把控自己飘忽杂乱的思绪,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该怎么找她搭话了。
他把手心的汗抹在校服短裤上,不安地摩擦着食堂光滑的地面。
就在他慌张又兴奋的时刻,她轻轻侧过头来,准确地捕捉到他直勾勾的眼。
被看到了!
周起一震,手里的饭卡差点掉在地上。
她的眼平静无波,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淡淡落在他身上。
他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这一眼太快了,只有一扫,她就又转回头去,继续和朋友谈笑。
周起尴尬地咽了一口口水,心有余悸。
他有些懊悔。他完全没能像张琨一样在女孩面前摆出高冷又迷人的姿势,他从头到尾只给她展现了十足的稚气,当然,也可以说是傻气。
“要不要把眼珠子抠下来送给人家啊?”张琨拖长了声音,“行了,该你刷卡了。”
“哦……”他挠挠头,凑到窗口,“大爷,多要米饭!”
“够不够?”
“不够,再来半勺。”
“小伙子吃的挺多啊!”
“不多,您看我后面这胖子,他吃我两倍!”
“屁!”胖子大声地辩解,“最……最多一倍半!”
周起避开他的肥手,再去看白馨的方向,那里已经没有她的人影了。
---
[因为含着跳蛋,所以没办法做多余的动作,腿颤抖起来,感受着内壁抖动着、摩擦着,新鲜又怪的快感逐渐攀升,在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高潮了。]
[他的眼睛很黑很亮,有掩饰不去的羞涩,又有初生野兽般的肆意与莽撞,矛盾的情绪让她感觉有趣,且舒服得厉害。被这双眼睛注视着,下体像是被打开了放水的阀门,盛不住的蜜液从内裤的边缘溢出来,划过大腿,湿漉漉的痕迹一路向下。]
[高潮次数不在控制之中,这样陌生又爽的感觉刺激着她并起腿,压抑着自己的尖叫,嘴里无声喊着他的名字,花穴一缩一缩的,把跳蛋含得更紧,像是要把它嵌进去一样。]
白馨颤抖着夹紧腿,难耐地摩擦着床单,因为沾染了汗水,床单皱而黏。
其实不用流那么多汗的。
但是她喜欢忍过一波一波高潮的快感,在疲惫中享受着难耐的折磨,等待最后爆发一般的释放。
静音的跳蛋被她按在阴蒂处高频震动,下身水润晶亮一片,手心放在上面微黏,带起温热的液体。
她想到周起的眼。
即使她没有看他,她也能也感受到那道灼热的视线,仿佛要在她背后烫出一个洞来。
一个只属于她的眼。
腿躁动地曲起,脚趾摩擦着床单,她把空闲的那只手从阴唇上收回来,玩弄着自己的乳头,掐弄又揉捏了一会,想要喷水的感觉愈加强烈,屁股不由自主地抬高,又无力地落下来。
周起。
那双充满力量的手臂也许能托起她,空出来的那只手甚至可以做更多更过分的事情。
想要两边乳房都被啃咬,被抚摸,被抓在手里,温柔地揉。
想要用他的手指或更粗的东西堵住下面潺潺流水的入口,在幽深的洞里搅弄,把里面变得淫乱、湿透、乱七八糟。
一个人只有两只手,没办法完成一场她梦寐以求的性爱幻想。
白馨咬住手背,她没想到自己可以光想象着周起的身体就流这么多水。
周期的腿真的太性感了,麦色的,健壮的,因为要支撑少年高大的身体,所以微微有些o型倾向,导致他走起路来总有种闲散又霸气的感觉,无死角的让人心动。
那双腿可以压在她身上,压在她腿两侧,与她紧贴着,腿毛让她发痒,让她在高潮时被摩擦得想哭又想笑。
她想,自己快要忍耐到极限了。
手指探进穴口,沿着熟悉的路径侵入。
她不喜欢用假阳具,那太粗了,而且也没有手指灵活。
她更喜欢自己掌控性爱的感觉。
少女的手指还是略短,在之中探寻了一会,娴熟地找到自己的敏感点摁下去。
猛烈的刺激迫使她咬住下唇,才能不发出一点濒临极乐的呻吟。
周起的身体,他的脖颈,他的腰,他的腿,还有他看向她的专注的眼……
腿无力地蹬了两下床铺,下身一阵酥麻,她高潮了。这是屡次忍饥挨饿后的一场饕餮盛宴,埋在身体里的手指感受到花穴发疯一样的蠕动、紧绞。
身体过电一样抽搐一下,软软地瘫在床上,跳蛋也被扔在两腿之间,被累到极点的主人置之一旁。
她喘息着,抽出手指,上面裹着一层蜂蜜一样湿黏的液体,顺着指节往下流淌。
无力地把液体抹在乳头上,她在黑夜中静静闭着眼睛,感受着燥热的身体慢慢冷静下来,伴随着下体频率渐渐慢下来的紧缩。
因为周起的缘故,她再也没有断更过,只要想到他,文字表达欲就携带着性欲一起蔓延在她的空间,逼着她落笔,逼着她写他迷人的肉体。
这很好。她不排斥这种感觉,相反,她能去秘密地享受这种快感,那给予她的支持远大于被暴露的危害。
枕边的手机在黑夜中亮起。
白馨疲惫地解锁屏幕。
是一条短信。
“我是周起。”
她看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过了半晌,那边才发来第二条信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一直在犹豫着。
“你睡了吗?”他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