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是群人渣啊!”李白在原地抓狂!
那群侍卫和守门的依然没有开宫门的意思,李白折回去,居然去了后宫找了司马彩芸!
司马彩芸习惯了晚睡,看到苏蛊到来,不免有点惊讶。
忙起身迎接。
李白啪地一声就跪下去了“王后,求你救救国师吧!”
司马彩芸吓得跪倒在地“君上你怎么了?怎么了?”
李白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我不是君上,我不是苏蛊!王后,只要你能救国师怎么样了我都成!司马檀企图谋反,用我做棋子杀了宋仲书和李生学田禄等人!君上被掉包!我有罪啊!”
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李白居然感觉到轻松了许多,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即使死了,也不会在愧疚了吧。
跟司马彩芸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司马彩芸感觉到不可思议,明明他以为苏蛊就在身边,明明她不问政事就以为司马檀已经没了野心,可是谁知事情会演变到今天的这部田地。
立马出门,叫人牵了马就跳上马儿出宫了。
司马檀怎么也没想到司马彩芸会深更半夜地来府上,尽管你是她的父亲,在她这个准王后面前还是要跪下来规规矩矩地问声“夫人千岁。”
司马彩芸单刀直入“国师呢?”
司马檀装傻充愣“国师君上不是带走了么?”
司马彩芸回头“爹,你还在想你的那个春秋大梦么?想造反?”
司马檀站起来,一院子的人都在看着这父女两。
“放肆!”
司马彩芸冷笑“爹,收手吧,把国师和宋大人他们,放了吧。”
司马檀一甩袖,转身面对文武百官道“这西蔷本应该是我司马檀的天下!我夺回我的东西有错么?啊?”恶狠狠地回头看着司马彩芸道“为什么连我唯一的亲人芸儿你也不理解我?为什么?”
司马彩芸啪地一声跪在地上,泪水决堤“爹,女儿不想让您背负千古骂名,更不想娘在九泉之下伤心,爹,您收手吧,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还来得及啊——”
“来得及?哈哈——苏蛊不会放过我的你知道么?如果错过了今晚,我们父女两就是他的刃下之魂!他怎么会放过我们?”
“爹——爹——”彩芸跪着移动到司马檀的面前,哽咽道“爹,来得及的只要你把国师放了,让君上重回王位一切都还来得及的!”
“做梦!老夫等了一辈子!等的就是今天!运筹帷幄那么久终于可以得到西蔷!让我罢手?不可能!”
司马彩芸被弃在原地,原本束着的头发披散了。
她劝了那么久,从小劝到大,爹从来没有听过她的。
绝望地看着在人群中穿梭的司马檀,司马彩芸把尖尖的指甲嵌进了肉里。
血液,一滴滴地打在地上。
君上,我司马家对不起你。
我司马彩芸对不起你。
就在田伦要宣布司马檀王袍加身的时候,外面突然进来了一个人,守门的都被打飞了。
“司马檀,别来无恙啊。”那人唇角含笑,温文儒雅。
只身一人,突兀地站在那里。
司马檀石化了,在座的所有人都石化了。
狄融看见那人以后眼亮了亮。
少师!你终于来了!
季如墨手拿一把折扇,笑的和蔼可亲。
司马檀看着季如墨越走越近。
“少师——你——”
“我怎么来了是不是?不仅我来了,他们也来了。”
突然季如墨的身后进来了很多人,为首的就是那个被他一掌差点要了命的男子。
后面的文武大臣少说也有十几个,还有苏蛊身后的大批兵卒。
突然现场居然安静地无比诡异。
季如墨眉头一挑嘲讽道“不想死的都滚!当然想死的我们也不拦你。”
司马檀突然大喊“他们要造反啊!各位大人请认清状况啊大人!季如墨突然带这么多人来我将军府足以造成他谋反的罪名!你们还在等什么?把他们抓起来啊!”
“是啊是啊!把他抓起来啊!季如墨想造反!”一个司马檀身边的官员喊到。
季如墨眼睛一眯,一根银针就扎在了那人嘴巴上“谁想造反各位心里清楚,又何必让季某说出来呢?”
司马彩芸在一边面无表情。
哀莫大于心死,果然啊,司马彩芸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有一天看着爹爹走上断头台。
突然有探子来报“禀告君上少师,从将军府后院发现了一个地牢!我们没敢进去!”
司马檀突然一个闪身把那个人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