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羽真的长大了,越来越乖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楼羽斯匍匐在夏裳的怀中,感受着那胸前的柔软。这个身体显然还残留着夏若羽的习惯,对于夏裳,楼羽斯凭空有种几乎缠人的依恋。
夏裳今年39岁,岁月仿佛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美丽优雅从容,可剥开内心一看,却纯粹的没有任何杂质。对于楼羽斯的撒娇,她显然已经习以为常,摸着楼羽斯的脑袋,讲着周围的趣事。
若不是母女,两个人不会如此贴近,也正因为是母女,两个人所做的一切亲密举动都显得很自然。
“小羽,你会怪妈妈吗?明明你是个女孩子,我却一直让你扮成男人。”仿佛话题总是无时无刻的跳到这个上面,夏裳的心中很是不安,现在的夏若羽,总是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不是以前那个粘着自己身边的夏若羽,可却让自己有点异样感觉的夏若羽。
夏裳对自己这种感觉很矛盾,总觉得自己寂寞了太久,好似将眼前的女儿当成了老公的替身。
“以前会,现在不会了……不过正因为我现在是男孩子的身份,所以才要更保护妈妈。”楼羽斯摇了摇头。
若不是在夜家经历了那么生死一夜,她也不会知道那么多关于自己现在身份的事情,可若自己跟夜家没有关系,那她会是谁的孩子?
楼羽斯问不出口,她努力的扮演着夏若羽的形象,可她骨子里还是楼羽斯。
“小羽,对不起……可是,妈妈真的不能在失去你了……我只有你了。”夏裳的肩膀颤动着,伸手将楼羽斯揽在怀中。
“恩,我知道……我不会离开你的。”明明是道德绑架,可楼羽斯却没有挣扎,她匍匐在那个美人面前,用手抹掉了夏裳的眼泪。
“那个,我有点饿了,去那点吃的。”片刻之后,楼羽斯仿佛下了决心。
在她当上楼羽斯的第18天里。
“恩,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青苹果,放在冰箱里了……我也差不多要睡觉了。”夏裳放开了楼羽斯,开始伸手脱衣,楼羽斯稍微一瞥,就看到了那春光无限。
柔和的灯光映衬这白皙的肌肤,漂亮的脖颈露了出来,楼羽斯心头一跳,更是慌忙的跑了出来。她从冰箱里翻出了那青苹果,狠狠咬下了一大口,清脆的酸甜味蔓延整个口腔,却挡不住心中的渴望。
哪怕并不饿,她也想要其他的东西,比如说,夏裳美妙的肉体。
红光抑制不住的在眼中迸发,发丝飞快的变换着颜色,若不是那个声响,她定不自觉的变成了性奴的状态。
“什么嘛,是小羽啊……我还以为家里来老鼠了。”来的人是楼羽斯的妈妈。
她的手中拿着扫把。
同样都是父母,岁数也差不多,可岁月却摧残的楼妈妈走了形。
“唔,有点饿……妈,正好,我想跟你说点事情。”楼羽斯压制住了变身,在看来的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后,不由放松了下来。
“快说快说……我今天很困……。”楼妈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大大的动作暴露了已经有点发福的肚腩。
“我想让楼羽斯消失。”楼羽斯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让自己消失的那么一天。
“你真的确定了?”楼妈妈的动作一滞,转而认真了起来。
“恩,是的。”楼羽斯点了点头,仿佛在肯定着自己的决心。
“那,就按照你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做吧……毕竟,现在你已经不是我的女儿了……我困了,我去睡觉了。”楼妈妈摆了摆手,很快消失在视野之中。
楼爸爸在那个拐角迎接着楼妈妈。楼妈妈眼里的雾气越来越重,转而化为了眼泪……她最终还是抑制不住楼妈妈抱着楼爸爸哭了起来。
楼羽斯听的心酸,抹掉那掉下来的眼泪,再度狠狠的咬了一口苹果。
她知道,那是她的选择,她不该这么脆弱。就算自己将来可以跟自己的亲生父母住在一起,可夏裳却成为了她要照顾的重心。
因为那个女人,只有她了。
责任道德感束缚着她,楼羽斯深吸一口气,从冰箱里取出了另外个青苹果想要给夏裳吃。
那大灯已经关闭,隐约的只有一盏小台灯,夏裳整个人缩在被子中,蜷缩成一团,仿佛如此动作可以让她的不安减少。
可即使如此,那张并不大的床却留了许多地方,显然,是为楼羽斯留着的。
这个女人,极度的缺乏安全感,而现在的自己,仿佛给不了她任何的安全。
楼羽斯心疼。
从遇到这个女人开始,她就一直心疼她。
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任何异样的情感。
楼羽斯将那苹果放在床头,上了那张狭隘的床,小心翼翼的关闭了那为等待自己留着的灯。
黑暗中,楼羽斯的视线看的十分清晰,刚躺下,夏裳已经缠了上来,妙曼的身姿挤压着楼羽斯,柔软的物体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自从夏若羽那个被带绿帽子的父亲死了后,夏裳就一直跟着夏若羽一起睡觉,这几日,没有了楼羽斯这个真人抱枕,她明显睡不好。
在昨夜里楼羽斯一夜未归,她更是心急如焚,直至听到楼羽斯开门的动静,确认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才昏昏入睡。
因为这几日严重缺眠,夏裳晕倒了,可这一切,夏裳绝对不会告诉楼羽斯。
就如同楼羽斯绝对不会告诉夏裳的许多事情一般。
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了,只会让对方担心,却改变不了眼前的任何事情。
夏裳的力度紧了几分,仿佛想要将楼羽斯紧紧的锁在怀中一生一世,她知晓自己这样子的依恋是不好的,可她克服不了恐惧。仿佛有什么不好的回忆从脑海中跳出,夏裳的眉毛纠结在一起。
柔软的玉兔贴合着楼羽斯的脸,柔软而带着浓郁的香味,那玉兔上的樱桃更是因为摩擦的动作有了反应,渐渐的亭亭玉立起来。
楼羽斯好生尴尬,却还是装作睡着的模样,可楼羽斯的放纵让夏裳那修长的长腿也开始变得不老实,其中一只更是趁着缝隙插入自己的两腿之间,仿佛想要在自己身上寻找可以灭火的工具。
两个人交缠在一起,将那缝隙贴合到最小,可似乎这样子的接触还不够,夏裳动手将那吊带裙的带子往下拉,露出了没有任何东西包裹着的乳房。
漂亮圆润,一只手还稍微握不住的样子,完全看不出生了孩子的味道。
那种香味更加浓郁,仿佛唤醒了楼羽斯沉睡的本能。夏裳的眼睛闭合着,眉毛更是纠结,仿佛是在无意识中的做出了这样子的举动。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想着夏若羽那个戴绿帽子的老爸死了那么久,夏裳应该太过饥饿了,楼羽斯心中犹豫着要不要帮她解决下,还是继续装死的有着她对着自己的身体发情。
樱桃在眼前晃荡着,哪怕楼羽斯怎么想无视,双眼的视角却完全无视不掉,她咽了咽口水,宛若想到了自己还在吃母乳的时期。
咬下去。
心中的血液沸腾着,仿佛强迫着她做着一点也不像她的事情。她知道,是她成为性奴所产生的副作用。
上次也是,明明只是想要浅吻一下,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舌吻。若不是因为对方是‘只要是夏若羽都能原谅’的夏裳,估计她都不知道要死个多少回了。
所有的一切,楼羽斯如此理所当然的怪罪到了乐听雪的身上。
夏裳越来越不安分的,那乳房上的樱桃在唇边晃荡着,仿佛诱惑着自己咬上去。
楼羽斯在不知不觉中又变成了银发红眸,眼前的一切让她乱了阵脚,忘记了维持自己的变身。只是那一下,情感细胞被麻痹。楼羽斯顺应着欲望,如同婴儿一般含住了那樱桃。
夏裳发出了声响,轻微的,却跟刚才截然不同的。楼羽斯顺应着这种感觉,继续跟玉兔打着太极,另外一只爪子也不安分的伸了上来,跟余下那个空荡荡的玉兔周旋着。
夏裳似乎感应到了不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咬着牙抑制着自己发出声响。
最终,夏裳抑制不住自己的颤抖,似乎要叫出来了,楼羽斯捂住了夏裳的嘴,才没导致自己成为明天新闻的头条。
夏裳的眼里满是惊恐,黑暗中她看不清楚对方的嘴脸,脸色吓得惨白,更是拼命的将楼羽斯推下了床。
房间的灯猛然亮了,楼羽斯的视线不经意瞄向了镜子中的自己,银发红眸,哪怕被推倒,可变身的她却很是冷静。
想着,楼羽斯集中精,在那一瞬间变回了原本的黑发黑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