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开始腐烂的木头的味道的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地上的几张小石床,一个用菜叶汁去了无数次铁锈的大铁盆就什么都没有了。更多小说 ltxsba.top
几个七岁左右的孩子蹲在那大铁盆前,他们的头垂得低低的,特别像正在进食中的小仓鼠。
一双双肉乎乎的小手接着盆子里早已经蒙了一层油的水,往自己幼嫩脸上泼。
水珠顺着他们的脸颊飞速往下流,有的流回盆子里,有的还挂留在他们脸上。
趁着水还没流干净,他们的小手争分夺秒地往脸上胡乱刮了刮,然后再将小手放进水里重复刚才的事。
一时间,本来就不宽敞但是空旷的房间里只听得到东西经过虫蛀的声音和水哗声。
一阵脚步声传来,地上哪里还蹲着几个跟动物一样是小孩子?只剩下一地的水痕。
他们颤颤巍巍地按高矮顺序站在木门前。
我本来才刚穿越过来几天,但是因为见识了一下这里的“世面”,嗯,也渐渐融入了这个集体。
门“框”的一下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浓妆艳抹,妩媚的都快直不起腰了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她头上的百媚髻复杂而精致,绾发用的都是些带红色的玉饰。
她那一双勾人得紧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我一时害怕,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破坏了这个排好了的整齐的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