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远珩向赫尔曼伸出了手,寒暄道:“久仰,赫尔曼先生,今天小婿育诚多有冒犯,还望您谅解。”
“我想邓先生也有自己的苦衷,能亲眼见到享誉上海滩的祝厂长,是我的荣幸。”赫尔曼对这个男人没好感,只敷衍地握了一下他的手便松开了,除去他的城府和老谋深算不说,想必包办祝晚亭的婚事和他脱不了关系。
“亭亭,你同他一起来的呀。”汤琼芝扭了下女儿的手臂,虽说她看这个高大的洋人比看那个不入流的女婿顺眼多了,但总觉得孤男寡女同行不太妥当。
“妈妈,赫尔曼先生可是一位法兰西的绅士。”祝晚亭看着母亲,暧昧的目光又瞟了下赫尔曼,“再说,人家是我们的客人嘛。”
“失礼了,祝夫人。”赫尔曼也向她问好,牵起她的手背印下一个吻,余光瞥见祝晚亭放松的站着,腿间的肌肤还泛着余红,方才在车里抚她大腿历历在目,那柔滑的肌肤触感传到他的经上,下身立刻起了反应。
汤琼芝不好意思的抽开手笑起来,看见丈夫沉了脸,便回他身边亲昵的挽他胳膊,满脸喜色道:“真是的,我们大家都在外面傻站着,怠慢赫尔曼先生了,快请进吧。”
祝晚亭看着父母前行的背影,又低头看向赫尔曼腿间莫名的凸起,强忍着笑戏谑望她。
“你一定会忍得很辛苦。”
“你怎么知道?”赫尔曼越发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但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看着她的旗袍下摆被风吹的贴在她的腰或臀上,这使得他下身涨得更难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