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迟眼中郁色极深,只是坐起这个动作,就让他不受控制的差点软了身子,差点在下人们面前叫出那不堪的声音。后穴里的摩擦,让他整个身体都燥热的不行,胯下昂然挺立着,憋涨的尿意,男根的胀痛都让他难受极了。但是几十年的自尊让他兀自隐忍,在下人面前依旧是那个强势威严至极的陛下。殊不知,只要他们稍稍抬头看一眼,就能看到让他们惊惧不已的男子早已是眼角晕红,一脸的春情隐忍。
待下人尽退,端木迟极为端正的姿势方才松懈,健壮的双腿微微大开,两手撑着后腰捏了捏,挺起沉重的胎腹,缓了又缓,方才一手托着巨大的胎腹,一手抓紧床柱慢慢站起了身。孕晚期多胎的肚子让他已经看不清脚下,他只得费力的两手托着肚子,眼睛看着侧面台阶,慢慢的挪下去,后穴里的玉势随着走动而微微的摩擦让他不由的紧紧夹紧,生怕那物件掉下来。而本就暴起的男根,涨的端木迟恨不得自己伸手下去狠狠撸一撸,只是如今他肚子大的都已经抱不过来,更别说贴紧腹底的男根了,每每走动,衣物都摩擦着敏感灼热的肿胀,欲火烧的端木迟眼里满是血丝,呼出的呼吸都是灼热的。硬是靠着强烈的自尊和惊人的毅力,捧着肚子一步一挪的走下了床榻。殊不知他此时的样子,完全和往日里他瞧不上的那些重孕孕夫毫无区别了,八字步,挺腰托腹,一步一喘,满脸春色,欲求不满。
区区几步路,就走的端木迟满身热汗,一手托着沉重胎腹,一手撑着后腰,此时的端木迟难受极了。短短几步路,尿意随着走动益发的急促,后穴里的玉势要掉不掉的,自己只能走一步死死的夹紧,只觉得太磨人了。扶着柱子,挺起后腰,轻轻揉了揉胎腹,缓了缓呼吸,从没觉得如厕的地方离寝室这般远。
待端木迟揉着胎动不已的肚子好不容易挪到恭桶前,一手扶着屏风撑住腿软的自己,一手想要解开裤子释放尿意早已憋涨不已的男根时,方才发现自己竟是怎么也够不到亵裤的带子。已经快要满溢而出的尿意,一直高度紧绷的经,高耸的下体让端木迟压根看不见他那男根直愣愣的紧贴他胎腹,即使是解开亵裤,他也不能如愿排除憋涨急促的尿液!端木迟看着恭桶在自己面前,尿意越发的急促,让他不由的挺胯,抓紧屏风,想要弯腰来解下自己腰带,然而高耸浑圆的孕肚让他压根做不了这一动作,只引发的腹内胎儿越发的活跃。端木迟本就憋涨的膀胱被胎儿踢打着,尿意几欲喷发,那男根却是肿胀挺立着,更不要说里面还塞着根堵的紧紧的玉势!端木迟此时已经急红了眼,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如厕都如此苦难!他抓着屏风的手力度大的指尖泛白,青筋突起,两腿弯起,胯部挺起,身子后沉,作出个重孕之身完全做不到的艰难动作,手努力伸着,试图钩到那亵裤带子。脸上满是汗湿,腰腹坠涨的几乎腰断了,端木迟完全是撑着他作为一个坚强男子的一口气,一次次的努力着!就在他又一次努力尝试时,不满的胎儿狠狠踢了他一脚,正中憋涨不已的膀胱!本就腿软的端木迟,遭此一击,下意识的缩紧膀胱身子抖了抖,然而却忘记自己正保持了往后微倾的姿势,后穴含着根玉势,正个人竟是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慌乱间下意识的抓东西稳住身子,紧抓着的屏风被身子沉重的孕夫带着砸在了高隆的胎腹上,端木迟重重的跌倒在地,木制屏风被他带倒,砸在了身上。
端木迟肚腹间一阵炸裂的痛楚,一阵阵的发硬,只觉下身股股液体流出,眼看着屏风被自己带倒砸下,端木迟下意识的抬起胳膊挡住那实木的屏风,骨头断裂的声音被屏风倒塌的声音淹没,端木迟被压在屏风下,毫无生息,只间屏风下,一滩滩的血水,四溢而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