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脚还没擦干呢。”
说罢,钟意拿起毛巾,嘴上说着是帮她擦干水珠,但那隔着毛巾的或轻或重的拿捏,让江铂溪的身体又软成一摊水。就在江铂溪以为他会有所动作的时候,钟意却停住了,用大浴巾裹住她的身体,然后用擦过她身体的那只浴巾开始擦拭自己身上的水滴。
吊人胃口的男人最讨厌了。
“喂。”
感受到后背上那只脚,钟意的身体僵了一下。
“没尽兴。”江铂溪语气淡淡地吐出三个字,她的脚趾在他的后背翩翩起舞。
他转过身,江铂溪大大咧咧地敞着腿,秘密花园一览无遗,她却毫不在意。那双白玉雕刻成的脚,慵懒地搭在白色大理石洗手台上。
“你,”钟意吞了口口水,“能踩我的……吗?”
他的声音很轻,但看着他的手指指着的地方,江铂溪就明白了,联系先前钟意的种种行为,她突然觉得他突如其来的感情得到了解释。
“没想到,钟先生居然有这种癖好——”
江铂溪故意把语调拖得又媚又长,一只脚却伸出来,慢慢磨蹭着他的脆弱之处,看它气鼓鼓地抬起头,不甘示弱地以自己的热度和硬度炙烤着她的脚心。她甚至恶意的用大脚趾去夹住那位调皮的小朋友,不出所料地听到红成龙虾的大朋友发出的呻吟。
钟意脸上一红,精的羞赧和肉体的快感折磨着他。“呼……唔……”
“我才发觉,优秀的男人叫起床来,丝毫不逊色于女人呢。”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一些怪癖,只要在接受范围以内,江铂溪并不排斥,甚至还很乐在其中。她的前男友就对白色的内裤情有独钟,江铂溪有时候就会故意穿一套纯白的内衣去跟他见面。脚心传来的异样触感不断提醒着她,面前这个男人在为她沉沦,情欲的气息在空气中传染开来。屁股下的大理石已经染上她的温度,但那坚硬平滑的触感还是让她觉得很寂寞。
江铂溪双腿一张,勾住了男人精窄的腰身。饱受脚掌蹂躏的小朋友投入了一个湿软的怀抱,立即愤愤不平地要朝里钻去。
“钟先生,轮到我了。”他的耳边传来她的声音。
她的身体和卫生间的水汽一样湿润,钟意几乎是一下就将她贯穿。先前还气势汹汹的女人立马变得柔弱无力,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半个人靠在他身上,这副姿态好像在邀请别人对她为所欲为。
“钟先生,认真点啊,伺候好了我就让你舔我的脚……啊——”江铂溪挑衅的话还没说完,潜伏在她体内的钟意就忽然有了动作。
钟意双手钳制着她的腰,动作干脆利落,他感受着江铂溪对他不满的吸扯,一下一下,这张不能说话的小嘴,在以另一种叙说自己的情绪。于是他一只手托住江铂溪的臀部,让她从洗手台上脱离,这样一来,江铂溪整个人的重量就全部压在钟意身上。
汹涌而来的快感快要将江铂溪吞噬,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一次一次毫不留情的撞击,全身的血液都好像朝着那里汇集而去。偏偏钟意还很恶意地用手指拨弄着裸露在外面的小珍珠,这手法可谓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尽其所有地让手上这把琴鸣奏。
“我的大老爷,奴错了,给奴个痛快吧……”
女人又在他的耳边絮絮叨叨,这次更是荒唐得不像话,钟意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这么啰嗦?”
他挺起腰,稍稍往洗手台靠了靠,好让女人有个借力点。然后用腾出来的双手捧住江铂溪的脸,堵住了那张说个不停的红润小嘴。
一上一下两张嘴被同时侵犯着,江铂溪放弃了思考,与下半身简单粗暴的撞击形成对比,唇中的舌头极尽温柔地挑逗着她,她被引导着,不断回应钟意的攻势。
快感的积蓄像是火山爆发,江铂溪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感受着小穴的紧绷,钟意也鸣金收兵。白浊的液体挥洒在空气间,由于钟意的不怀好意,大部分液体都落在江铂溪的肚皮上,还有不少溅到她的大腿、手臂上,简直比射在里面还要色情。
“喂,”江铂溪有气无力地抗议着,“过分了吧。”
“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摘下眼镜的钟先生就是恶魔,她默默想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