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妙妙竟然做了一个梦。
一个让人十分羞耻的梦。
梦里她变成了一只兔子,头上的耳朵是真的,屁股上的尾巴也是真的。但她还是人的身体,穿着贴身的裙子。
场景回到了那天晚上,江景年压倒了她,然后捏着她的耳朵,发出一声轻笑,“居然真的是一只兔子,看来注定要是被我吃掉了。”
他抚摸着她的耳朵,让她一阵颤抖,听见他说要吃掉自己,她急急哭泣着出声求饶:“求求你别吃我,我不好吃的,不好吃的......”
“看着就很鲜嫩可口,怎么会不好吃呢?”胸前的娇娇被自己紧紧压着,细长笔直的腿被自己以双腿禁锢着,娇美可爱的脸上一双杏眼水光粼粼,惹人怜爱,粉嫩柔软的耳朵在自己手中轻颤,这一切都昭示着这只兔子的香甜可口,“别怕,我会轻轻下口的......”他压上了她的唇,话音消失在两人交融的唇齿之间。
他温柔地吻着她,舌头带着她轻柔地嬉戏,充满耐心,不急不躁,诱惑着鼓励着,终于,她开始稚嫩地回应自己。
见他对自己小心翼翼试探着的回应感到愉悦,妙妙更加努力,只求他不要吃掉自己。
梦中,他俊朗的脸上带着笑,诱哄着她,将亲吻落遍她的全身,然后不顾她的可怜哭泣,不容拒绝的进入她,肏得她脸上都是兴奋的红晕,与求饶哭泣过后的泪痕交杂着,死死抵着她,令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后竟然还不餍足,还让她翻身伏在床上,一边把玩着她的臀上毛绒绒的尾巴一边不停地抽插着,那尾巴十分敏感,耻骨与结实的大腿不停拍打着她的臀肉作响,梦里她晕的不知今夕何夕,只知用疲软的声音不停求饶......
早上醒来的时候,妙妙羞得满脸通红,梦里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下身的空虚与湿意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她——她确确实实做了一个春梦。
到了十点,妙妙红着脸敲响了邻居的门。
当她和江景年同处一室时,脑中总是闪过梦中的片段,他赤裸着胸膛伏在自己身上,结实有力的手揉着自己,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染上了情欲......让她自告奋勇进入厨房帮忙时,一直心不在焉的,而且时不时的趁江景年不注意时偷偷看着他的背影,宽肩窄臀,劲瘦有力的腰,笔直的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