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天江景年就已经见过云妙妙了,不过是单方面的。
当时他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春光正好。他翻着自己的单反相机,将不满意的照片删掉。
隔壁的阳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藕粉色的连衣裙,乌发雪肤,皮肤白得在阳光照耀下好似透明,端了一盆洗好的衣服,一一晾挂上。
因为角度问题,她并不知道这边的阳台上也有人,兀自干着自己的事,旋身时裙摆飞扬,身姿曼妙,那卷发披散着,打着卷的发尾时不时扫过掐着的纤细的腰肢,有一些垂到了胸前,衬托着那里的高耸。手指灵巧翻飞,悠闲惬意的将衣服理好后挂起。白净小巧的脚趿着拖鞋,脚趾莹润,指甲反着光,随着她的移动在地上跳跃。
他像是被迷了心窍,抬起相机,调好参数,对焦拍了一张又一张。
被他小心翼翼拍进相机里的那个女孩儿,此刻就站在他的门前,娇娇怯怯地对他说要在他家里洗澡,然后才恍然知道她的邻居早已换了人,又惊讶又呆愣地望着他。
然后他将她迎了进来。
没有人知道他刚刚在洗澡时听见有人按响门铃,是多么地烦躁,沉浸在欲望中,不断地抚慰着自己的欲望分身之时,被人生生打断,再也没办法上去。他想象着的场景一瞬间碎裂成片,那个在春晖下灵巧美妙似精灵的女孩儿也离自己而去,他低声咒骂:“艹......”
然后他随意穿好裤子,披着衬衣,便扣上扣子边去开门,头发也没来得及擦,任它滴着水。
却未曾想到,刚刚还在他幻想中的女孩,此刻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么可爱,那么娇羞地,她走向了自己。
他害怕吓到她,不敢将自己热烈的视线压到她身上,假装自己没有见过她。
岂知他的热烈,哪怕是一点点,都能烧灼着引起这个羞涩不已的女孩儿感觉到不适,让她红晕漫上娇美的脸颊。
妙妙强忍着娇羞进了浴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个男人在自己进入浴室前,热辣辣的视线烧灼着她的背影。她摇了摇头,想到之前在门口他看着自己时的陌生与淡漠,觉得那应该是自己的错觉。也不是没有怀疑男人发现了她藏在裙子下的秘密,但是她仔细检查了自己,长发仍旧将自己保护得十分安好,并没有暴露出分毫。
害羞与恐惧折磨了她一路,进了浴室后她终于放松,长长呼出一口气.
她捂着自己的脸想了一会儿,最后决定还是好好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