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就着黏腻的花液插进花径,碰触到那层薄膜时停下,开始来回的抽插,大拇指揉搓着花蒂,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不停地袭击着袁媛脆弱的身体,花液将不停的渗出。容灏的唇转移到耳垂,在她耳边低声笑道:“真是水儿做的人!”女孩儿太诱人了,两根手指插进去,几乎寸步难移,不想她第一次太糟糕,细致的做着前戏。
袁媛云里雾里,浑身轻飘飘的,她的一切被他掌握,欲生、欲死。粗硕的欲望抵着她,准备攻城略地,却也提不起任何力气反抗,大腿被他的药向两边撑开,双手手腕被他一只大手扣在脑后,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昂扬慢慢的挺进,撑开一寸寸褶皱,皮肉边缘已经绑紧透明。
“啊!不要~~!”袁媛闷哼一声,太胀了,实在是太胀了,硬硬的还在往里塞,大腿反射的夹紧,不料却使得欲望挺得更深,冲破处女膜深深地插了进去!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眼眶,瞬间撕裂,好疼!,袁媛上身向上挺起,紧紧咬着嘴唇。
容灏轻吻着她的眼睑,大舌头扫过泪珠,吃进嘴里“乖乖,宝贝,不疼了,不疼了”大手伸到结合处,又开始揉着花蒂,唇舌撬开牙关,温柔着吻着,安抚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花径陆续渗出蜜液,容灏还是动的有些吃力,往后退的时候,花径密密的裹着,挽留着,再插进去,寸寸犁平,峰峦叠嶂。身下小女人的脸色嫣红,不似刚才的泛白。
容灏已经身体紧绷,后背渗出汗滴,无需再忍了,挺起身子,两只大手揉面团似的揉着乳儿,变换着形状,不时有白腻的乳肉指缝中渗出,乳头硬硬的凸起。容灏摆着腰强有力的加快速度撞击,如愿的听到她的哀吟。
看着小姑娘泛红的眼眶又起了怜惜,拖着她的腰身立起来,坐在他的腿上,肉棒又进去一截,她的花径有些浅,这下几乎插到了底。
“啊!不要,太深了,嗯~”
袁媛的手虚弱的拍打着他的肩膀,头无力的向后仰着,受不住他的欲望,求着也没用,他的大手一压,整个人被搂进怀里,乖乖的枕在胸膛上,承受着。肉棒犁过一块儿软肉,整个花径剧烈收缩起来,容灏手上青筋暴起,差点被她缴早泄,顾不得细嚼慢咽,释放出他心中的猛兽。
把她放在床上,握住脚踝,腿呈“w”状门户大开,凶狠的肆虐起来,袁媛碰到敏感点的一瞬间就高潮了,花径里的水被肉棒堵住喷不出来,小肚子渐渐鼓了起来,再加上他不停深入浅出的鞭挞,每一下都要荡平敏感的嫩肉。细嫩的褶皱。
“啊!,灏哥哥,嗯!!饶了我吧!啊!”袁媛泪眼朦胧的低声哀求。
思已经不知在何处,巨大的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彻底淹没了她,不停地高潮,身体以肉眼看的到的幅度痉挛起来,整个人柔成一滩水。
容灏俯下身紧紧的压着她,全根进入,磨开花心,肉棒细细的感受着宫颈的挤压,激情沿着脊椎冲破脑际,终于射出浓精。冲击着嫩壁。纾解了欲望,清气爽。翻过身让还在颤抖的小人儿分开腿躺在怀里,轻抚着她,待她渐渐平息,才发现已经昏睡过去。抽出半软的肉棒,小心的放下她,进卫生间拿热毛巾清理,阴户已然红肿,如狂风骤雨拍打过后的芭蕉,当真可怜。她敏感多汁还紧致,后面没有把持住,失了分寸,做的太狠了些。
第二天,一大早容灏就被热醒了,怀中的人浑身发烫。急忙叫来医生来看诊。这一折腾过了一个早上,给她吃了药,私处上了清凉的药膏,临近中午又喂了小半碗米粥,烧慢慢退了下来,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