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是与非。
有的只有人。
有的人一辈子只唱一首歌,哼出不一样的调子:洒脱。有些人一辈子唱着曲调不一的歌,活出一个样子:狼狈。
而那些人永远不知道自己活着对别人来说是必须存在的。
宋怡雪合上书,瞌着眼。
阳台上那把躺椅,她成了熟客。拿破仑先生和约瑟芬夫人也成了她怀里的熟客。
它们的鼻子上的软毛长出来了,再也不是那种稀疏的毛发下一片粉红了。
拿破仑先生会打响鼻和睡觉的时候发出咕噜咕噜的呼噜声。
拿破仑先生喜欢贴着约瑟芬夫人睡。
但约瑟芬夫人似乎很嫌弃拿破仑先生的呼噜声,它很喜欢贴在自己女主人怀里睡。
宋怡雪也很喜欢一团软软热乎乎的猫(毛)球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
她总是被拿破仑先生的呼噜声吵醒。
曲晗昱也总以为她找了个会打呼噜的男人回来,还总是赖在他们床上,挤在两个人中间。
后来,她给了夏白一张卡,她拍戏得到的一半的收入。
夏白让她包养自己。
从此,她的名下多了一栋别墅和一个男人。
他敢一身正装出现在陈笙和宋怡雪的婚礼现场,一本正经地挤身进曲家的餐桌与他们共座。
他可以带着得意的笑对着曲晗昱举杯与他从容碰杯,在曲晗昱苦涩的笑中,他就像偷到了开心。
当曲凡墨很不舒服地看了他一眼时,他能很小声地对他们说:“没见过当小白脸的吗?没事,我们都这么好看,以后我搬过来住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