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轻轻地搭上了他的肩头。略有粗糙和干涸。
那只手的主人似乎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马上抽了回来,发现自己手中一片被晕染了的墨色。
“你疯了你?这件衣服染的?”
他撕开一包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丝巾擦拭着掌中的黑色,发现被越染越开,但越开越淡,终于还是被他擦干净了
他闻了闻湿巾上的一片黑,脸色真的不太好看,像白面书生跌进了墨水缸里。
石料混上水的清淡味道,他不太喜欢。
“是,我是疯了,从你们拆散我和尹伊开始就疯了。你可以折磨这个遭天谴的女人,但是不要丢给我好吗?我求求你了大哥!”
他原本冰冷的声音沾上了愤怒,甚至最后的话带上哀求变得歇斯底里。
他的声音如同破开冻土的竹笋,似乎还有余力在不断的酝酿。
但在他身后的男人不为所动,反而脸色更难看了,“长期跟那个女人鬼混在一起,那种劣质的酒让你的嗓子发过多少次炎你记得?你现在声音都变了!你数的清你为那个女人交了多少次狐朋狗友?打了多少次架?”
他将手中被墨水染的不成样子的湿巾随意丢掷在地上。
眸中的火焰又旺了几分。
“你又记得什么?你就是想折磨我,你成功了。你开心了?你得意了?”
他愤然猛地一下转身,重重地推开他,,径直走出门去,再也不理会他在自己走后的怒骂。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长得跟白面书生,却是曲氏集团的董事长也是第一把手,也是整个区的老大。
他黑白通吃,也不算是什么好人,但一只手能操控整个市的股局起伏,更不会和文弱挂上钩。
突然,他大步走向前,他的大掌紧贴着那个女人的脸,色和身影似乎有些低靡低靡:“你永远也别想着离开,这是你欠我的。”
“我也不知道把婚礼办得像葬礼你会不会害怕,但我只知道他恨上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