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大概没有任何一刻如此时般,令人感到绝望。
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他的亲哥哥,在他眼前表演的这一出春宫。看着他小心的护着怀中的女子,不让自己看到丝毫春光。虽然是在自己面前,行事又强硬,却难得表现出自己的维护。
内心嫉妒的发疯,可他却无法表现分毫。他的骄傲不允许,尤其是在他这位哥哥明晃晃展现他坚决拒绝自己的场合。
直到出宫,他都觉得自己魔障了。
有那么一刻,他希望和自己水乳交融的是他这位冷漠俊美的兄长。
他如愿以偿了,在梦里。
那人微凉的指尖触及他一直无法平静下来的欲望分身,在他到达顶峰的时候,进入了他。
那样痛并爽着的感觉,令他久久无法平静,也无法忘怀。
他直到他在自欺欺人,因为后来那温软濡湿的触感,他直到对方在给他口交。他觉得他妥协了,妥协于欲望之下,也妥协于那颗与他相似求而不得的心。他想,那个男人大概对他和他对自家哥哥的心思,怕是一样的。
其实他心里有所猜测,第二日,看着安平王安静的睡颜,他忽然觉得,这样也好。随即也安心继续睡去。
emmm,不过不论是谁,在爱情里面,总有些恶劣。就如他,也如安平。
所以,在他平复下来之后,和烈面临安平的逼问。
“我保护了这二十多年的贞操,可是被你夺了,说说,你是个什么想法?嗯?”
安平一项以温和如风示人,这有别于以往的邪魅倒是从所未见。安平本就是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流露出别样的诱惑,倒让和烈红了脸。
想及做完种种,和烈竟有些情动,身下的物什也诚实的开始抬头。
安平是男人,对男人间对欲望的反应,也更敏锐。他看着和烈阳光无邪的脸泛出红晕,那代表着原始欲望的孽根抬头,他眸中划过一丝欣喜。
大概从昨晚到今日,他第一次认可了欲望这件事,是一件多么多么美妙的事情。尤其,尤其和心上之人行云雨之事,是那么的令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暗恋是辛苦的,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从发现他唯一的弟弟的目光总是聚焦在夙曦身上开始,又或者是从他年少时第一次梦遗开始,他自己也无法以哪个时间点界定。又或者,“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是最贴切的形容。
年少时的第一次梦遗,他还印象深刻,仿若发生在昨日。
他记得梦里的那一天,艳阳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