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琅低头吻她的嘴唇。佳期身上滚烫,果然是病了,嘴唇干燥得破了皮,可内里是药香,还有她唇齿里特有的气味,像玉兰花的香气,也像落到舌尖的雪一样甘甜。他吮弄着柔滑的小舌尖,扫荡进去,弄得她嗯嗯唔唔地挠他,“你欺负我……”
“我为什么欺负你?”
“因为我捅你一刀。”
“唔,”裴琅放开她,“忘了这一茬,这倒是个好因由。”
佳期闭了眼睛,却听他又笑道:“本王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睡意袭来,佳期朦胧道:“什么?”
她觉出他的手拨开被子、穿进衣襟,又烫又硬,沿着胸口下滑,在挺立的雪乳上轻轻揉捏,拨弄得两点茱萸敏感地直立起来,却又恶劣地抛弃了两只小桃子,蹭着紧裹肋骨的细布,压着柔软的小肚子向下滑去。一小片轻弱的绒毛,里面藏着安眠的蚌肉,虽然清理过,小穴口仍湿着,是不知餍足。
他的话音沙哑,“……忘了太后下头这张小嘴还饿着,害得口水流了这么多。长夜漫漫,本王帮太后爽一爽?”
他粗俗极了,佳期本就十分难受,只是不好意思说,霎时双颊飞红,推了他一下,“我不要,你出去!”
里头那只手却已分开下身肉唇,在闭合的小肉口按了按,也不刺进去,只揉压几下。佳期身子敏感,尤其他指腹是一层执刀的厚茧,被这么按几下,下身那里便渗出新的湿液,连带着发出噗叽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