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期恨极了这对主仆上下同心的猖獗,气得又踢又打,但裴琅浑似不知疼,上下摩挲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大手隔着湿透的布料在窈窕的曲线上点火,探到大氅下的腿间,胡乱摸索进湿透的腿根缝中,“上哪去了……?怎么找不到……”
佳期想起上次他喝醉了是什么光景,当下急得快哭了,只好扭动着双腿去挡,“别、别碰!我害怕你……放开!你咬得我疼……”
裴琅早放开了她的脖子,利齿在她软嫩的腮边胡乱啃着,胡茬弄得她气促体热,而他的声音低哑深沉,“旁人都怕我,你不准怕……佳期……”
他往常极少叫她的名字,这下,佳期再笨也看出了他不对劲。更多小说 ltxsba.me裴琅身上滚烫,若说是不胜酒力,可他连眼睛都是通红的,满是血丝,就像一匹恶狼,显见得并不清醒。她气促体热,喘息着问他,“你怎么了?王、嗯……王爷,难不成是他们给你喝了什么东西?”
宫里什么古怪事都有,佳期浸淫日久,并非没有听说过迷春媚药之类的东西,男人吃了这药自是智昏蒙,非得泄尽元阳才得解脱。
可木兰山不比长京城,草原上地广人稀,兼之随行的人中女子不多,宫眷都是太后和皇帝身边的人,世家女子们更是门楣高贵,并不能叫他随意抓个姑娘来纾解。随行的人都是人精,自然知道这层道理,谁敢对他用这样的药?
……或者说,对他用这药的人,他们想要裴琅做出什么事来?
佳期来不及细想,只小声轻呼了好几声“痛”,一边又踢又打地推拒阻挠他,“我疼……你慢、……慢些!嗯……”
她身上的衣裳早被剥得一塌糊涂,上身勉强遮着,下身早已是赤裸横陈,两条白玉雕成的细长双腿被他掰了开去。裴琅喘息又粗又重,火热地喷在她颈间,火热的大掌在她下身肉口外胡乱磋磨了几下,粗粝的指尖皮肤揉得肉口褶皱里渗出些许润滑的阴水,迫不及待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