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贤妃都干了些什么?”齐衍帝坐在龙纹圈椅上盘问记事女卫。身子微微前倾,一脸的兴趣盎然。
“回皇上的话,今天晨起贤妃娘娘去了钟粹宫与众妃嫔一道请安,回来的路上与玉昭容一起跌了,似是林修媛暗害栽赃不成,娘娘未曾吃亏。娘娘用了早膳后呆在偏殿作画,午时方出,然后小憩了一会儿,现在在厅子里看书。”
听完这一天的禀告,赵梵挥了挥手屏退了女卫。
请安,又是请安。叫她不去偏去,倔脾气牛都拉不回来,后宫那批女的什么德性自己还不知道?尔虞我诈、笑里藏刀,就算妍妍能见招拆招,可耐不住这后宫女人三天两头地找茬子,平白耗费了精力。
赵梵自负认为,公孙静妍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时间精力也都该花在自己身上,怎么可以为了这些不相干的耗心思。
拿起青花茶盏,杯盖捋了捋浮沫,英俊的帝王面上云淡风轻,腹中自有乾坤。
“福禄,宣太医院张院正。”
这张院正倒是来的快,提着个医箱就进了殿。“张院正,朕今天叫你来不为别的。只是最近听闻皇后身子不爽,宜卧床静养,否则会子嗣艰难,是或不是?”
这下张院正懵了,皇后病了?没这回事儿啊。“皇上,臣每半月都有给皇后娘娘请平安脉,娘娘身子爽利,并无恙啊。”张院正勤勤恳恳答道。
“是吗,难道朕还会弄错?嗯?!”
齐衍帝眼角的余光似刀片撇过张院正,一种无形的压力另他发毛,现下他算是明白了,这皇上要皇后不好那皇后岂能无恙。敛了额角的汗明了地回话:“是,皇后娘娘的身体看似无恙,实则底子已有亏空,需好好调养。”
“嗯,张院正的医术自是不用怀疑。”赵梵显然对着通答话很是满意。
果然让福禄将这院正送走了不到一个时辰皇后就来向自己禀明情况,自请后宫晨省暂免。赵梵嘴角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邪笑,看这下公孙静妍还怎么不安分,这女人就应该把自己放在她的心尖尖上。